聞暮雨看上去漫不經心。她朝著色彩濃艷、滿是桃花的畫作靠近,細細地分辨著那上面或輕或重、或深或淺的筆觸,輕道:「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大多數的矛盾都不是一、兩件事造成的。」
「既然如此,那麼在矛盾爆發之前為什麼不能坐下來好好的、開誠布公的談一談呢?」
欣賞了一會兒油畫的細節,這才轉過頭來的聞暮雨用黑白分明的雙眸凝視著白雲:「找到平衡點,大家各退一步,就誰都不用傷害誰。不是嗎?」
白雲一怔,復又一笑:「……談何容易。」
「正是因為不容易才要去爭取啊。除非對方是就算翻臉也無所謂的人。」
沒有見風使舵的世故機敏,沒有強行圓場的圓滑柔軟。聞暮雨的話太直白,太直接,也太執著。
「如果對方是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人,再怎麼不容易,我也是要爭取一下的。」
聞暮雨說完,又指了指旁邊的另外一幅畫:「下面去看那幅畫好嗎?」
「好。」
白雲果然跟上聞暮雨的腳步,兩人相攜而去,一路上白雲又給聞暮雨講了一些圈外人不知的密辛。無意中還說起以前自己為畫留學的事情。
聞暮雨是個好聽眾,說起話來又總是有她自己獨到的看法與見解。而她那雙乾淨澄澈的眼睛……那雙眼睛彷彿有著某種魔力,烙印在白雲的視網膜上,還要刻在他的心底深處。
還沒有和聞暮雨分開,白雲就已經預見自己和聞暮雨分開後,只要一閉上眼睛,眼前肯定就能浮現出她那雙像是不會被任何感情、任何事物所玷汙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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