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也覺得你還什麼都沒做就判死刑不太合適。如果你背叛我一次,我讓你懷一次孕,背叛我第二次……”
冰冷手指穿過他的髮絲,大拇指順著青年白淨的臉龐一路滑下,最終落在飽滿嫣紅的唇上。不知是光線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安雅的眸色逐漸變得深邃。
“我就把你一輩子鎖在這張床上生小孩,生到你死。好不好?”
a的通訊再打來時距離那次意外已過了三天。這幾天來安雅在他身上下了無數魔咒、光是定位咒就有三條之多。雖然安雅沒有把他關小黑屋,不過本質上也差不多了,無形的鎖鏈套在他的脖子上、那頭則被女巫緊緊攥在手裡。通訊器響了十分鐘,室內除他以外空無一人,青長夜卻沒有碰它。十之八九安雅就在附近,通常a最多等十五分鐘就會停下通訊,在時間快到最後幾秒時,女巫細長的手指按下了接聽。
“安雅?”
“嗨。”
“開影片可以嗎?”
“可以,”安雅在通訊器上敲了敲,他將攝像頭對準了青長夜:“我沒把他怎麼樣。”
影片那端的a看見青長夜安然無恙後明顯鬆了口氣,他喝了口紅牛:“看來你們相處得還不錯?”
“當然,畢竟他以後要替我生孩子。”
a一口紅牛噴在了螢幕上,娜塔莎拍著a的背不斷替他順氣,同時一臉驚悚瞟向了青長夜的腹部。黑髮黑眼的青年衝他們微微笑笑。a咳了半天終於順過氣,在簡單向青長夜表示關心後,雙方都默契地沒有提及被焚的藍星古董,a調出了一條新聞。
“梵蒂岡換了新教皇。就在前天,新教皇聲稱要為上一任教皇洗刷冤屈,老教皇遭奸人刺殺、靈魂只得終日徘徊在地獄同魔鬼為伴。雖然聯邦上一次找人頂替了小夜,但新教皇卻始終認為那並不是真正的兇手,”a隔著螢幕看向波瀾不驚的青年:“他在借用梵蒂岡的勢力通緝你。和往屆教皇最大的不同在於——”
a移動滑鼠,微型攝像頭將那位高高瘦瘦的年輕教皇完全拍攝下來,a暫停了這段影象,他用了透視軟體處理圖片。看清螢幕上顯示的影象,青長夜終於露出了感興趣的神色:“新教皇的大腦是空的,他被切除了腦白質,也就是說他是個傻子。他根本不可能有獨立思考的能力,有什麼人正透過他在尋找你。”
“愛德溫?”能扶持一個傀儡教皇上位、並且做得神不知鬼不覺,他得罪的人裡有這個能力的暫時只有聯邦王。a否認:“最開始我們也懷疑是他,但事實上最不可能的也是他。如果是王,從頭到尾新教皇的反應都不符情理,按理說無論如何聯邦給予的答案就是正確的答案、推翻自己的結論顯然不符合王的作風。因為那個操縱新教皇的傢伙做得太過火,差一點就引起了樞機會的注意,反而是王將這件事壓了下來。你是他的弱點,他不會讓樞機會知道你的存在。”
安雅敏感地抓住了a一長串話的關鍵:“弱點。”
“乖。”青長夜哄他:“你才是我的弱點,我們不帶他玩。”
“閉嘴,不許說假話。”安雅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眼睛卻亮亮的,好看得不得了。青長夜將所有艹死他的衝動化為了溫和的笑容:“沒撒謊,”他示意安雅看自己白瓷般的手臂:“血紋都沒長出來。”
a眼神複雜螢幕那端微笑的青年,他和娜塔莎比誰都清楚青長夜有多想回家。他欺騙那麼多人僅僅是為了這一個目的。明明是女巫湮滅了他所有的希望,在面對安雅時他居然還能開玩笑。憑他對青長夜的瞭解,剛才從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裡劃過的分明就是情慾,在這種情況下他居然還想上安雅、完全跟沒事人一樣,這小子簡直心機深沉得就像怪物。
娜塔莎打斷了那邊的一對狗男男:“小夜,你覺得會是誰?”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