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時無刻有玄冰洞天的人盯著,如果拓跋家實勢力極大,這些人多半也不會坐視赤發少年被他所殺,必然會阻止。
這也是他擺出一副不殺對方,就誓不罷休樣子的原因所在,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看清玄冰洞天對於拓跋家的態度。
現在莫寒衣已經開口,人他肯定是不能殺了。
但只是不殺人,對方因此而被淘汰,必然也會對他懷恨在心。
所以許豐年還必須讓對方不至於因為他,而被淘汰才行。
如此一來,即便對方依然有所懷恨,也不會涉及到拓跋一族。
頂多到了玄冰洞天以後,再尋找機會,誅殺此人就是了。
到時只要做得乾淨,拓跋家就沒有理由找他的麻煩了。
而且到了那個時候,說不定他早就在玄冰洞天站穩了腳跟,也不是拓跋家說想殺就能殺的了。
想到這裡,許豐年拳勢放緩,傳音道:“拓跋道友,你方才是不是說過,只要不讓你淘汰,我有什麼條件都可以提出來?”
“這是當然,我拓跋長光最講信譽,而且我可以發大誓,保證讓你滿意!”
拓跋長光本以為自己必死無疑,沒想到柳暗花明。
現在對他來說,就跟劫後餘生一般,狂喜不已,連對許豐年的恨意都消散了大半。
“其實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讓我們兩人都不必受到淘汰……”
許豐年傳音,把立天道契約這個辦法說了出來。
“竟然還有這種辦法,道友想要什麼?只要能夠成功,一切都好說!”
拓跋長光雖然沒有嘗試過,但也隱隱覺得許豐年說的這個辦法或許可行。
“應該可行,至於我想要的東西,等過後再說不遲。”
許豐年說道。
其實他也無法保證方法可行,畢竟他和慕辭雪的天道契約是在比試開始之前立下的,而他和拓跋的比試已經開始了。
不過,不管是否可行,反正冒險的都是拓跋長光。
很快兩人便是定下天道契約,而後許豐年一拳將拓跋長光打飛了出去。
拓跋長光掉下擂臺,摔了個七葷八素,臉上卻是露出了喜歡,因為他被打落擂臺,竟然只扣了天道契約所定下的一個籌碼。
“拓跋道友,看來辦法確實可行。”
許豐年走下擂臺說道。
“許道友真是好手段,拓跋長光自愧不如,你想要什麼直說吧。”
拓跋長光打量著許豐年,面色陰沉的說道。
兩人定下了天道契約,自然也知道了對方的姓名。
“我需要的乃是一些靈藥,想必這對於道友來說,應該不是難事。還是等你我都進入玄冰洞天再說吧。”
許豐年擺了擺手,直接施展身法,離開而去。
這一次費了不小的力氣,只贏了一個籌碼,他可不想再和拓跋長光糾纏下去。
所正就算拓跋長光拿得出他所要的靈藥,在此時也派不上用場,不如等以後再說。
而且拓跋長光此次雖然是被他所打敗,但消耗的其實是一些法力而已,並沒有什麼損傷。
為了防止拓跋長光心中不服,再次挑戰,還是早點離開為好。
“哼,許豐年,這一次不過是我一時大意!下一次我必然會將你擊敗,讓你嘗受我今日十倍的恥辱!”
拓跋長光喃喃自語,眸中寒光閃爍。
從他開始修煉以來,從未敗給過同階的修士,今日還是第一次。
對他來說,自然是極其難以忍受的恥辱。
許豐年進入下一個擂臺,他現在沒有心思理會拓跋長光的想法,儘快獲取籌碼才是正道。
他穿過一個又個個擂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