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根本無法相較。
而且,星破劍和月殘劍本就是一套成對的法寶,加上孿生兄弟二人心意相通,才能發揮出驚天威能,甚至匹敵金丹大圓滿的修士。
但現在換了法劍,兩人發揮出來的實力,差了不知道多少,最多隻能戰勝金丹中期的強者。
唯一的好處就是法器不用神識也能操控,只是直接用法力催動,畢竟不如神識靈活,威力肯定也要大減。
不過,兩人的金影炫光遁確實厲害,速度快如流星,即便是他們失去了威力最強的法劍,許豐年想要擊敗他們,也是沒有可能。
即便是許豐年動用七隻六翼煉天蟬,速度也追不上他們。
倒不是說六翼煉天蟬的速度,無法超過金影炫光遁法,而是這些蠱蟲現在還在幼蟲期,遠遠沒有成長起來。
“除非動用一元含光劍術,否則無法斬殺這兩人,但一元含光劍術是我的底牌之一,我與吳家兄弟這一戰,肯定是在玄冰洞天的注視之下……”
許豐年心念轉動,還是決定不動用一元含光劍術。
現在不是在擂臺上,即便斬殺這兄弟二人,所獲的最多就是他們的法寶和儲物袋而已,無法得到籌碼。
因此暴露一元含光劍術,實在不值得。
想到這裡,許豐年身形一閃,從水龍的龍爪上兩口法劍,直接收入儲物袋中。
儲物袋乃是自成空間,現在即便是吳勾吳劍的神魂不被鎮魂碑所壓制,也無法催動兩口法劍了。
而失去了兩口法寶器階的法劍,他們二人就像是被拔去獠牙和利爪的老虎,除了遁法快之外,戰力甚至都不如其它準弟子。
因為誰都知道,劍修的一身戰力,就在一口劍上。
“該死!把劍還給我們!”
兩人又驚又怒,死死的盯著許豐年,目中充滿了恨意。
許豐年竟然把他們的劍直接收取了。
如此一來,他們接下來就危險了,剩下的準弟子都是實力強橫無比的天才,若是無法發揮出全部戰力,他們容易在比試中落敗。
而就算他們不接受挑戰,憑他們身上的籌碼,則很可能無法撐過下一次清算籌碼。
“還給你們?憑什麼?”
許豐年冷然問道。
“大家都是廣泓域的修仙者,也知道廣泓域所面臨的困境,若是這一次無人能夠進入玄冰洞天,傳送陣就會被撤回,所以你應該把劍還給我們。”
吳勾說道:“最多以後我們不再幫宮家殺你就是。”
“這麼說來,這一次我就白白被你們追殺了?”
許豐年問道。
“這一次你又毫髮無傷,還想如何?”
吳勾怒道。
“既然如此,那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許豐年淡淡說道。
“許豐年,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的這張水龍符籙雖然威能巨大,但總有威能耗盡的時候。而你的其它手段,根本傷不了我們,等到那時就是你的死期。”
吳勾說道。
說完,兩人便是一左一右死死盯著許豐年,既保持在水龍的攻擊範圍以外,又讓許豐年無法脫身逃起。
見狀,許豐年也是皺起眉頭,泫水劍氣的速度無法追上兩人,這樣僵持下去,只會浪費時間而已,誰也討不到好處。
而且,這樣一來他也無法收回水龍符,正如二人所說水龍符的威能早晚都會耗盡。
許豐年皺著眉頭,似乎想了許久都是毫無辦法。
而水龍此前就受了不小的損傷,形體也是漸漸開始虛化起來。
見狀,吳勾和吳劍都是冷笑不已,不斷出言威脅,羞辱許豐年。
“許豐年,把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