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擂臺上面坐著一人之外,擂臺下被分割十數個區域,其它人各佔一個位置,神色也是各有不同。
有的人一邊療傷,一邊警惕的看著四周。
有的人不斷打量著周圍眾人,目中不時有寒光閃過,像一頭隨時會擇人而噬的餓狼。
也有人神情輕鬆,似乎對於周圍的一切都滿不在乎,但身上卻隱隱有寶光閃爍,顯然有重寶護身。
……
許豐年進入這個擂臺空間,立即便是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好幾道不懷好意的目光,打量著他。
“這麼多人聚在此處幹什麼?”
許豐年心中疑惑,這些人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聚集在此。
想了一下,許豐年向著擂臺上的人看去。
擂臺上面盤坐著一名身著玄青色道袍的女修,這名女修容貌秀麗奪目,氣質出塵,面板雪白如玉,烏黑的長髮盤成高高的髮髻,給人一種端莊聖潔的感覺。
但女修此時顯然是受傷不輕,許豐年只站在門戶前面都可以嗅到她身上傳出一股淡淡的血腥氣。
女修此時閉目盤坐,顯然是在療傷。
而她那擂臺前面的石碑上面,則是寫著丹道二字。
“難怪她能夠從容療傷,現在任何人想要挑戰她,也只能與她比試丹道,她自然不怕別人偷襲。”
許豐年心中想道:“不過,能讓這麼多人聚集在此處,證明明這名女修身上必然是有什麼吸引人的東西,不是什麼寶物,就是足夠多的籌碼。”
“這位道友,擂臺上的女修是何人?在丹道上面很有建樹嗎?”
許豐年看向距離他最近的一名白衣男修,問道。
白衣男修冷冷看了許豐年一眼,而後一言不發,根本沒有回答許豐年的意思。
對此,許豐年也只是微微一笑,並不在意。
你有發問的權力,人家也有不回答的權力。
“連鏡光域的天陽道聖女慕辭雪都不認識,真是一個土包子。”
另外一邊,一名長著馬臉的男修譏諷說道。
馬臉男修身上散發著妖氣,一看便知是妖族修士。
此人說話之時,也是一直盯在那天陽道聖女的身上,雙目之中充滿著一種強烈慾望。
“鏡光域天陽道聖女慕辭雪……”
許豐年心中默唸,鏡光域天陽道他倒是知道。
天陽道是鏡光域的第一大宗門,但慕辭雪的名字,他在以前卻是沒有聽說過了。
只是記得似乎玄冰洞天數次昭告提起過慕辭雪,而且她此時還在擂臺之上,顯然是已經贏了不少籌碼。
而且從眾人的反應來看,這慕辭雪必然是非同小可的人物,畢竟能被稱為一宗聖女的,就算不是宗門年輕一輩的第一天才,也相差不遠了。
“確實是在下孤陋寡聞了,請問這位道兄,這位慕姑娘實力很強嗎?丹道造詣如何?”
許豐年心中一動,向著馬臉男修傳音問道。
既然對方肯主動開口,那就好辦了。
這種性子的人,通常不是喜歡顯擺自己,就是好為人師,只要多問幾句,肯定能夠得到一些有用的訊息。
“天陽宗第一人的實力,自然非同小可,若是不然她又怎麼可能在短短時間之內,就連贏了四人。”
馬臉男修大大咧咧,連傳音都沒用,“不過她的運氣不好,最好一場遇到的對手也是不弱,似乎受傷不輕。至於她的丹道造詣,在鏡光域中被稱為丹色雙絕,你說如何?”
“丹色雙絕。”
許豐年點了點頭,以慕辭雪的容貌,倒是配得起這個稱呼。
從擂臺下一些修士看向慕辭雪時露出的愛慕之色,以及目光中的佔有慾,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