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距漸大,猶如烈日與螢火。你們便知,今日我所承受的,正是我將來所百倍、千倍、萬倍所擁有的。”
啪啪啪!
封林晩依舊在鼓掌。
“好一番慷慨呈辭,好一碗又香又濃的雞湯。”
“只可惜···人倒是精明,眼睛卻瞎。”封林晩冷嘲熱諷道。
王閆嘴上繼續回諷,定睛卻是一看。
懷裡這傢伙,哪裡是什麼孩子,分明是一個五大三粗,生的其醜無比,且神色痴呆的大漢。
他揮舞著雙手,一手抓著一團橢圓形的土黃色‘物質’,不斷的朝著王閆揮舞著。
“吃屎屎!吃屎屎!”大漢痴呆的看著王閆,露出嘎吱、嘎吱的怪笑。
原來早在方才,封林晩便已經與曹玘串聯。
曹玘抱來的孩子,根本就不是曹國舅,而是封林晩用變字元文變化過的一個傻子。
傻子的感官被封林晩封印著,直到落入王閆懷中,方才解封。
也怪王閆過於自信,又沉溺於突如其來的‘驚喜’,竟然一時不察,上了封林晩的惡當。
一把拋開懷裡的傻大漢。
王閆再也無顏面在此地停留,踩著一陣黃煙,便消失在了魯國公府。
主角之一既然走了,這臺戲,也就唱不下去了。
趙恆拂袖離開,惱恨封林晩這個國師,用了一些幻術,矇騙大遼上師,得罪了友邦。
而八王爺則是悄悄露出一個讚賞的表情,隨後也跟著離去。
“你這麼做,只能噁心他。王閆不是三歲孩子,不會意氣用事。他最終還是會利用大遼的優勢,左右趙恆的決定。”小八笑過之後,突然頹喪。
她就是突然發現。
很早以前,她以為大家都是傻子,就只有她很聰明。
而現在,她卻覺得,大家都很聰明···唯有她是個傻子。
“但是至少,三兩天內,他是無顏面出來活動了。這就是我們的機會和時間。”封林晩說道。
趙恆是指望不上了。
他的骨頭太軟,底氣太弱,一聽說遼人打來,就恨不得遠遁千里。
所以封林晩需當想個法子,從側面撬動。
“劉娥啊!劉娥!我在朝野內外,幫你做了這麼多事情。也是時候,到你回報我了!”封林晩此時,不免想起了自己的另一枚棋子。
隨後封林晩對曹玘道:“你且放心,官家斷然不會因為此事而嫉恨於你。”
“官家那裡,我自有人幫忙說項。”
曹玘聞言,也只能搖頭苦笑。
他完全就是被趕鴨子上架。
“罷了!罷了!只求國師,果真能救得小兒。否則的話···!”否則如何,曹玘也說不出來。
人在矮簷下,大抵便是如此無奈。
曹家雖然是大宋將門的牌面,但是曹彬早已經死了,如今的曹家···又哪裡還有多少人瞧得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