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意，幾乎流動成為實質。
“別以為我在侮辱你，我叫你一聲孫子，那還真是不佔你便宜。雖然···當我來見你的那一刻起，在我的現實裡，以後就永遠的都不可能出現一個與你一模一樣的你。”封林晩這話有些繞口。
但是以封星河的智慧和修行程度，當然一定能聽懂。
“你穿越了時空？是真實的時間？那麼···你就是消失的二代祖？”封星河的語氣中，並無任何的激動，反而依舊冷漠。
他沒有開口懇求封林晩釋放他。
更沒有要求封林晩為他復仇。
這完全就是兩個陌生人的交流。
“真的是驕傲啊！”
“不過···不壞！不壞！雖然不是我封林晩的直系血脈後裔，但是擔得起封家人的名頭。”封林晩擺出一副我姓封，我驕傲的虛偽摸樣。
封星河卻哈哈冷笑道：“既然你一直存在，那為什麼，在三代祖找你求借力量的時候，你卻不在？”
確實，假如封林晩成為了超十化作了符號。
那麼封家就應該是萬古不滅的。
絕不該有七起八落。
更不至於因為失去了某些頂樑柱，就被旁人欺壓到頭。
封星河的語氣裡，沒有半點的怨恨和憤怒，還是隻有冷漠。
這道理很簡單。
那些生活不如意的年輕人，或許會私心埋怨父母乃至爺爺輩，不懂得把握一些‘發展’‘發達’的大好時機，以至於沒有留下豐厚的家產讓他們繼承。
導致生活困苦，多有煩惱。
但是絕不會往上挖個十幾代，去責怪自己的曾曾曾曾曾祖爺爺···。
因為，那實在是太遙遠了。
“那我可能是死了吧！”封林晩平淡且平靜的說道。
隨後看著封星河，然後接著說道：“說實在話，封家的整個過去和未來，我都能照見。前後不過三萬多年，雖然相比起許多凡人的壽命，一些小家族的長度，甚至一些封閉世界內的王朝，這個時間已經足以稱得上無比漫長，但是···對於一個誕生過超十，誕生過數位十級的家族而言，未免也太過坎坷了一些。”
“正常來講，一個家族擁有一位十級，就足以將這個家族照映永恆。”
封星河目光閃爍，不知道在思考什麼，沒有回答封林晩的話。
封林晩也不理會，而是自顧自的繼續說道：“我來找你，就是想要問問你的意見，站在你的視角來看待問題···我們封家，是不是也被某種力量，固定在了一段特定的歷史中？”
封星河聞言，猛然激動起來。
他震動著自己龐大的星能，醞釀在他體內的小星河，正在高速的旋轉。
只是那封印他的大陣太多歹毒，不斷的汲取著他孕育、散發出來的一切能量，更腐蝕著他的精神，即便無法磨滅其永恆，也可以讓他永恆虛弱。
逃不出這大陣，也逃不出衰變巨大黑洞的吞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