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相信,靖國皇宮有著道始天王的傳承?”
“真的、假的有什麼關係呢?昔年景陽宮的那位祖師爺,怎麼從一名不值的小人物,一路崛起成為蓋世英豪,可一直都是一個迷。你們景陽宮的手段,雖然與傳說中道始天王的法門並不對應,但是繼承的卻是遠古太陽觀的道統。誰都知道,太陽觀就是道始天王破滅的。”藤女說的條理清晰,振振有詞。
假如封林晩聽的這番推論,一定會覺得···世上怎麼會有如此之多的巧合。
然後立馬撒丫子跑路,改換別的途徑裝嗶。
司馬邛微微有些沉默。
然後搖了搖頭:“對不起!我還是不能放你進去。”
“職責所在···。”
藤女忽然咯咯笑了起來,突然變幻柔媚的聲線:“你大約還不知道,你還有個兒子。”
“什麼?”司馬邛一驚。
隨後就接住了藤女拋過來的一縷頭髮。
只需稍稍感應,司馬邛便能十分清晰的感覺出來,這是他的血脈,是他的後裔。
“你的兒子,現在被別人拿住了。有人要我闖入皇宮,撕開缺口,弄假成真。”藤女的表情突然變作冰冷,就像萬古不化的寒冰。
或許這才是她最真實的內心世界。
手裡攥著那一縷頭髮,司馬邛陷入了兩難的煎熬。
原則和愧疚、親情交織在一起,讓他難以做出抉擇。
曾經的果斷與鐵面無私,此時似乎也被擊潰。
“是誰抓了我們的兒子?”司馬邛聲音略帶沙啞的問道。
藤女卻道:“霑兒只是我一個人的孩子,你只是提供了讓他成型的條件而已。”
“你若真的為他好,就不要多問。”
司馬邛面色幾番變幻,從懷裡拿出一把古怪的,如同毒蛇般的匕首遞給藤女。
“你用它,刺中我的風府穴,就能破開我的金蟬衣和護體罡氣。”說罷敞開雙手,閉上雙眼,等待著襲擊。
藤女手持著匕首,面色一再轉變,時而柔情蜜意,時而猙獰可怖。
就在那閃爍著寒光的匕首,即將刺入司馬邛身體的前一刻。
突然輕快的掌聲,在一旁響起。
“本來只是想要順便和司馬先生打個招呼,不曾想還能聽到這麼一出大戲。還真是令人···意外呢!”一個渾身上下都冒著痞氣的道人,從簾布後面轉出來。
莫看此人渾身每一個關節都在晃盪,半點不著調。
卻是巴山劍皇的親傳弟子,一手劍法,已然有了巴山劍皇的三成功力。
三成···這樣的比例,放在巴山劍皇身上,那可絕不是什麼貶義。
“是你?”看到來人,無論是司馬邛還是藤女,都反而放鬆下來。
有些人看著正氣凜然,實則滿肚子男盜女娼。
而有些人,看著雖然不正經,但其實卻是忠義之人。
痞劍俠侯永的大名,司馬邛和藤女,還是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