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林晩心中微微鬆了一口氣,畢竟···其實他的壓力也不小,除了中央警衛室的男子,其他幾人的心思,他也琢磨不定。
“為了以防萬一,我必須親自將金蘋果,送到那位老人處。”
“你們中央警衛室,一定有內奸。否則他不會出事,而我···是最值得信任的,因為是我取出了金蘋果。假如我不可靠,那麼我可以毀了金蘋果,或者乾脆不取出它。”
“在任何人都不可信,任何人都可能是內奸的情況下,還有什麼比我親自運送金蘋果,更加靠譜?”
封林晩一口氣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這個時候,要權利、要源能點,或者要什麼別的雜七雜八,都是虛的。
面見那位,才是實的。
這番分析,有理有據,也可以說是很得體了。
偏偏卻又有人開腔道:“話雖如此,你又怎麼保證,你不是刻意用金蘋果為引,圖窮匕見?”
昔日荊軻刺秦,以獻上燕督亢地圖和樊於期首級為引。
如今那位老人雖然危險,卻還是被放在薛定諤的盒子裡,介於生死之間。
如果盒子被開啟了,卻沒有金蘋果,或者被動了手腳,那麼那位老人就真的死定了。
有人出來反對,不出意料。
只是這個人,竟然不是師爭洪。
“師爭洪是站在那位老人這邊的,他只是利用局勢,想要除掉我。但是歸根結底的目標,還是取出一部分的金蘋果,挽救老人的生命。”
“但是這個傢伙···這麼急不可待的跳出來,阻止我去見那位老人,看來···是真的被逼急了。”封林晩看著那位之前與一個女兵組隊的少將。
無論是執行森林公主任務的兩人,還是魔法音樂的兩人,他們都留下了‘正面’且‘積極’的幫助。
其中魔法音樂那一隊,甚至可能早有謀算,給封林晩留下了翻盤的引子之一。
唯獨這位少將,他執行的是小馬的眼淚這個任務,卻沒有留下任何,可供後來推測的線索和痕跡。
這隻能說明,他在經歷任務時,是十分消極且不作為的。
面對少將的指控,封林晩輕蔑一笑:“金蘋果在我手中,那位的生死···也等於繫於我。看似可以用荊軻刺秦為例,實則大為荒謬。”
“無論是燕督亢地圖還是樊於期的首級,對秦始皇而言,都不是必須的,更無關生死和國運。但是對那位而言,已然關乎生死,我若有詐,何必多此一舉?”
“只需靜觀,便已然足夠。”封林晩鏗鏘有力的反駁,同時暗指少將的刻意不作為。
中央警衛室的男子打斷了封林晩與少將的鬥嘴。
而是揮手說道:“此事,我會向上級反映,能否被接見···我也無權判斷。”
說著看了一眼封林晩:“只是···你說的不錯!我們警衛室內有問題,每個人都值得懷疑。這個時候,反而是你,最為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