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蔚子只穿了粉色的浴袍,鬆鬆垮垮的,他垂眸,修長的手解開了她浴袍上的腰帶,很快,她美麗誘人的胴體展現在他面前。
他熟門熟路地撫摸她的耳後,鎖骨,胸部,大腿,伴著眼裡溫度的深高,他的呼吸微微氣促,俯身下去,將頭埋在她的頸窩處深嗅,乾燥溫熱的大掌如巡視一般在她身體的每個角落一一佔據。
很快落在她的胸口處,欲解開她內衣的前扣,她卻突然按住他的手,他俊美的臉在燈光下面如冠玉,看似平靜,眼眸裡卻閃過一絲詫異,她哼了一聲,下一秒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上,展開雙腿坐在他上面,雙手抵住了他的胸。他緩緩笑了,伸手按住她的手,沉沉道:“在上面你會很累的。”
她長髮如瀑地披散下來,身上只穿了黑色系列的蕾絲內衣褲,映著白皙耀眼如瓷的肌膚,美得令人心驚。她用手一點點地沿著他的喉結往下摸索,他的身材很好,也許是長期鍛鍊的原因,看似瘦削,但肌肉線條很漂亮,胸肌和背肌厚實,腹部一點贅肉也沒有,即使現在隔著衣服,她都能想象他的身體此刻一定是灼熱而緊繃的。
雙手探入他的衣服,隔著薄薄的襯衣貼著他的胸,腹往下,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似乎期待她打算怎麼做。
手機鈴聲卻突然響了,是他的電話。他向來是在準備親熱之前關閉手機,以防閒雜人士的打擾,但今天的感覺來的突然以至於他忘記了這程式了,此刻有些刺耳的鈴聲響起讓他微微蹙了眉頭,但很快理智戰勝了激情,因為幾乎他的朋友,客戶都知道他不喜歡在非工作之餘聊不要緊的事情,所以非要事不會選在晚上八點後打來電話,而此刻鈴聲響起只能說明來的是重要的事情。他向來理智有剋制力,溫柔地推開她下床去接,順勢回頭親吻了她的臉頰:“我會很快解決的。”
何蔚子摸了摸自己的長髮,目光裡沒有什麼情緒。
果然是個急事,恆鑫在郊區的工廠起火了,火勢不小,已經有四傷一亡,他冷靜地聽完對方有些急躁的聲音後冷靜地下了幾個命令,掛下電話後和何蔚子說明了情況,立刻出門趕去工廠了。
工廠起火是大事,何蔚子撥打了幾個公司高層管理的電話,通知他們必須立刻趕去現場處理。
掛下電話,她坐在床邊,垂下頭,雙手插/進自己的頭髮,一點點地梳理,目光所及之處是擱在床櫃上屬於他的菸灰缸,裡面有三個菸蒂,她伸手捏起一個,又扔下。
想到答應他求婚之後,他騎車帶著她去江邊看夜景,當時她緊緊環繞著他的腰,腳尖有些俏皮地擦著地,嘴裡哼著曲子,內心是很閒適的快樂,即那種可以和愛人一起揮霍美好時光的快樂。他載著她騎了好久,才停下,兩人就站在江邊看遠處的油輪,她還很有興致地讀了一首詩:小舟從此逝,江海寄餘生。
他抽著煙,手掌摸了摸她的腦袋,問她冷不冷,她點頭,他說要脫下自己的外套給她穿,她笑著說沒事,我窩在你懷裡就好,於是伸手抱住他的腰,貼在他寬敞溫暖的懷裡。
“結婚後能不能戒菸?我討厭你身上的煙味。”
他想了想說:“好,我戒。”
他信守承諾開始戒菸,雖然沒有徹底戒掉,但煙量小了很多,最高紀錄是六天沒有抽一根。
除了徹底戒菸這件事之外,他答應她的事情基本都做到了,紀念日的約會和禮物,她生日,她母親的生日,她妹妹的生日,只要是關於她親人的事情,他都放在心上,真正將她的家人當做自己的家人。雖然起初的時候她父親何之愚是不答應她嫁給他的,對他態度冷到了冰點,但他卻一直對何之愚不卑不亢,在成功後依舊對他老人家尊敬有加,有一次何之愚犯了風溼性心臟病入院治療,他陪她隔三差五去醫院看老丈人,甚至細心地訂了一個月的五星級酒店的煲湯,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