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遠卿自己雖然很愛乾淨,但是男人的陰莖多少都帶著點腥味,而精液更是有種濃濃的鹹腥味,自己都並不一定可以全部吞下去,可是他的安安,那麼純潔柔軟的女孩,全身都是香香軟軟的,連唾液和淫水都是甜的,卻甘之如飴地喝下了他腥臭的粘液。
溫遠卿心疼地撫摸著小姑娘,輕輕地吻去她臉上的精液,沒有任何情慾,只有滿心的愛戀。
林安靠在男人懷裡心安理得地享受著男人的柔情,她知道所有男人都是有佔有慾的,看著自己的女人吞食從自己身上分泌出來的體液,這種精神上的滿足絕對要超過肉體上的愉悅,她要這個男人永遠離不開自己。
“寶貝會不會難受?”,溫遠卿吻了吻少女微翹的眼角。
林安親暱地攬著他的脖子,水靈的眼睛還有些微微泛紅,小鼻子湊上前去蹭他的臉,“不難受,安安喜歡喝爸爸的牛奶,安安還想讓爸爸的牛奶射到安安的肚子裡,給爸爸生孩子”。
溫遠卿聽著小姑娘軟軟的話,摟過小腰把少女摁在懷裡,手指輕輕的摩挲著滑嫩的臉,深情地說
“安安,爸爸愛你,但是現在爸爸的精液還不能射進寶貝的肚子,爸爸現在...還有阿姨和孩子的問題沒有解決,如果爸爸真的在婚內讓寶寶懷孕的話,就真的是禽獸了,安安也不想自己的愛人是禽獸對嗎?”
溫遠卿把小人抱在懷裡,輕柔的說,“安安再等等爸爸好不好,爸爸以後會疼你愛你,等我們結婚了,爸爸每天都喂寶貝的小肚子喝牛奶”。
“好,安安等爸爸”,小姑娘乖巧的說
林安靠在男人的肩上,秀眉輕皺,自己好像還太著急了,溫遠卿是個極有原則的男人,雖然自己誘惑他一再地破戒,但是有些原則性的問題,他還是有他的堅持。
溫遠卿回到家裡看著飯桌上其樂融融的母子突然一陣恍惚,就在下午他剛把濃濃的精液射進學生的嘴裡,兩人吻地纏綿,現在又在這裡扮演著溫柔地丈夫和父親的角色,他覺得自己虛偽極了。
今天安柔因為林安的事心裡一直隱隱不安,晚上洗完澡,特地換了身低胸性感的睡衣,因為丈夫學校評職稱和自己孃家的一些瑣事,夫妻兩個人已經大半年沒有在一起了,女人已經快到40歲的年紀,原本的面板已經開始鬆弛,眼角也開始有了皺紋,想起少女白皙緊緻,毫無瑕疵的肌膚,安柔微微地嘆了口氣。
她走到床邊看著丈夫,心裡竟然升起了一股驕傲,年輕貌美又怎樣,自己才是這個男人的妻子,他們還共同孕育了一個孩子,只有她才有資格和男人做愛,想著想著覺得自己可笑,她的年紀都可以當林安的母親了,自己竟然在吃一個小丫頭的醋。
就這樣看著男人,安柔都覺得自己下身開始溼了,安柔慢慢地俯身想要摸丈夫的胸肌。
溫遠卿察覺到了什麼猛地睜眼,就看見妻子向自己靠過來,那對情趣內衣下包裹的乳房因為俯身的緣故顯得異常豐滿,溫遠卿側身避開了,安柔愣了一下,看著背向自己的男人,安柔上床從後面環抱著窄腰,胸前的柔軟頂壓男人堅硬的背部,輕柔地說,“老公,我想要”。
溫遠卿用手拉開了女人的手,並和女人隔開了點位置,平淡地拒絕,“小柔,最近太忙了,還是睡覺吧”。
丈夫的拒絕讓安柔決定難堪,驕傲的她沒有勇氣繼續向丈夫求愛,只能靜靜地躺在床上一個人委屈著。
“嘀嘀嘀”,是溫遠卿手機的鈴聲,他接過電話,還沒開口,就聽到自己小姑娘嗚嗚咽咽的哭聲,他猛地做坐起,急切的說,“安安?安安你怎麼了,別哭”
“爸爸,安安好難受,好暈啊,全身好燙啊,爸爸”
“好好,別怕,安安別怕,乖乖躺著,我現在就去找你”
說完迅速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