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風淳照樣沒進去,吹著口哨走了。
高棟就是一根腸子通到底的貨,只要沒有晏柒在一邊出謀劃策,高棟玩起來不用多費腦子,這麼說吧,玩高棟只需要五歲的智商。因為高棟三歲呀。說啥都信,就說我女朋友是奧黛麗赫本,高棟都能鬱悶的來一句,啥,你還有個外國女朋友?
晏柒鬱悶的已經開始薅頭髮了,敵人太強大了,幾乎完美,晏柒就害怕被比下去,雖然風棠一直說我愛你呀我們結婚了呀我們就差擺酒席了啊。晏柒還是怕這位完美的敵人成為風棠心裡的白月光。
小心眼吧,風棠那麼老實的人死心塌地的愛著他,經歷風經歷雨經歷甜蜜,還是想成為風棠心裡的唯一。什麼硃砂痣白月光那都是個屁,必須只有我!
男人小心眼到這份上,那活該被玩死。
晏柒自顧不睱了,天天小心眼了,高棟就沒幫手了。
高棟實在忍不住,風淳對這位又美又聰明的完美女性是啥想法啊,咋還相親了呢,他不會真的喜歡一個白富美吧。
哼,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高棟忍不住罵了一句,就把他自己裹裡邊,也要罵。
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身邊還要有個倒酒的,朝三暮四腳踩幾隻船,算上鳥你也就三條腿,還想劈腿?三角穩定性啊,覺得穩妥了?呸,不要臉不要節操的臭流氓大混子!就這種男的,風淳這樣的,就該化學閹割,捆起來關到屋子裡,讓他三條腿都不能用,只能趴下撅屁股!
負氣而走,又屁顛屁顛跑到城南,二炮上樓告訴風淳高哥來了,這次風淳不在裝風流,開始裝鬱悶。
對,他的演技也是影帝級別的,別以為只有晏柒會演戲。
扯鬆了領口,把板寸頭弄得毛毛糙糙的,把酒往身上撒一點,一手夾著煙一手端著酒,眼神深邃又痛苦,往沙發上一靠一臉頹廢,整個一冷麵硬漢落魄到鬱鬱寡歡。
高棟進來就看到風淳低氣壓。滿屋子的酒味煙味。
“你咋的了?”
高棟問了一句,他沒看到過風淳這樣,就連最低谷的時候,風淳都沒這德行。
風淳挑眼皮看看他,又悶了一口酒。
“出啥事兒了?”
破產了?有人挑釁了?
風淳搓搓臉,搖搖頭。那意思是不想說。
“私人問題。你幹啥來了。”
高棟矯情作精的那根神經一跳,哦,合著現在我來都不能來了,你還不歡迎我了?不是那幾天你天天跑到我出租房裡趕都趕不走了?
男人,哼,果然不是好東西。
“我聽晏柒說你相親了,還是白富美,風棠的高中同學,王先生他們極力邀請的頂級操盤手。我問問,成了嗎?”
高棟不會繞彎子,單刀直入。
風淳一聽這話,心裡暗爽,來了吧來了吧,表面不帶出來,鬱悶的一口氣把酒喝光,拿過酒瓶子又開始倒酒。
高棟按住他的手,喝什麼喝呀,說正經的啊。
“成沒成啊。”
“你太不夠哥們了,我這樣你都看不出來成沒成?”
一看就是沒成啊,高棟忍不住有些高興,太好了!
該!也不掂量掂量幾斤幾兩,那白富美一般搭配高富帥,你就是一個黑高硬,差倆字兒呢,人家看不上你。
隨後不高興了,看風淳這要死不活的樣兒絕對是求而不得啊。咋地,一見鍾情了?
“人家沒看上我。”
風淳的話,高棟意料之中。
“我們加了微信,聊了幾句。”
高棟鄙視他,草,還真動了歪心思?
“姑娘是好姑娘,但人家姑娘心裡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