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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毛衣二斤毛線,現在能有三百來斤的毛線,不說他織完吧,一冬四件毛衣他也穿幾十年了。
“我定錯單了,本來想買二斤一不小心多按個兩個零,就弄來這麼多。”
“是嗎?反正這麼多你也用不完,送我點吧。”
晏柒也不客氣,伸手就把大熊懷裡的一卷白色毛線拿起來。
“我回家織個坎肩穿上。”
“不行!”
風棠伸手去搶。
“其他的那些毛線你全部拿走都可以,這個不行!這絕對不行!”
他腳還拐著呢,晏柒伸手靈活,舉著毛線往旁邊一躲,風棠就走空,也顧不上腳疼,轉身就來搶。
晏柒壞呀,手裡拿著毛線逗著風棠,就像逗著一隻貓,左手交右手,背過手去再互換一下,把毛線舉高,風棠就在他身邊打轉,往左往右,前後的搶,每次都差一步,手指頭都擦著毛線過去了就是搶不到,眼瞅著到手了,晏柒把毛線團子扔高了,壞笑著看著風棠,這下你怎麼
搶。
毛線團子高高的拋起,風棠顧不上腳疼,縱身起跳,伸長手臂去抓,可他的腰被晏柒猛地抱住,瞬間抱離地面,眼前一花,他已經被晏柒壓在毛線堆裡。
那白色的毛線團子落在地上,打著滾,滾到牆角。
“我的毛線!”
風棠推開晏柒還想撿回來,晏柒一手按著他的肩膀,一手掐住他的下巴,把風棠的臉擰過來,和他四目相對,距離非常近的死死的盯著風棠的眼睛。
妖精和老實人最般配妖精和老實人最般配“這是我給你織毛衣買的毛線!”
“不是!”
“你這麼看重這團毛線幹什麼?”
“我沒有!”
“風棠,既然你這麼在意我,你幹嘛和我分手?”
晏柒眼神裡沒有了戲弄,仔細的認真的看著他,不允許他有一點閃躲。
風棠在他咄咄逼人的眼神裡似乎沒勇氣再說假話。
“我懷念我女朋友不行嗎?我女朋友給我織的毛衣,我想留著不行嗎?”
“你女朋友沒死,你懷念他什麼?”
“但我心裡比他死了還難受!”
風棠有點撐不住,吼出來。
“這件事是我眼神不好,沒接觸過過多的女性,就把你當成女人了。我對我女朋友的感情是真的呀,我有那麼多計劃想和我女朋友實現,五年計劃十年計劃五十年計劃我都有了,我連孩子的名字孫子的名字死後墓誌銘我都想好了!可我那爽朗的可愛的會撒著嬌讓我哄,再大隻也是我心裡小仙女般的女朋友,突然就消失了!我那麼喜歡他!他要是死了,我這輩子不娶,他是我唯一的妻子,清明寒食我去掃墓,我可以和他說一天的話。可現在呢!你和他判若兩人!人死了有個碑,他消失的太徹底了,瞬間就沒了!我去哪找他!”
風棠眼底有了水汽,對著晏柒大吼出來。
“我的晏柒呢?你把他弄哪去了!”
晏柒撤掉自己扎頭髮的皮筋,頭髮披散下來,髮絲落在風棠的臉上。
“我在這呀。”
晏柒所有的怒火消失,心軟的不行,風棠那句如果他死了,我一輩子不娶!徹底讓晏柒沒了脾氣。
放軟了聲調,放鬆了身體,把兇狠和咄咄逼人收起來,溫柔的把風棠抱住。
摸著他的腰線,聲音變得更低了,既然他都有這種想法,那這個人,說什麼也要拐到手。晏柒在風棠的眼鏡上呵了一口氣,眼鏡片上一片水霧,風棠再也看不清晏柒的臉。
只感覺鼻息間朵玫瑰味道越來越濃,髮絲垂落在臉上,他似乎被玫瑰的香氣包圍。
“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