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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歡這個姐姐,也羨慕著。
王府一行,鶯兒認識了不少權貴,也認識了大娘偷偷使了個眼色,章大娘嘆了口氣道:“翠兒,連太太的食材也是一樣的,秋齡姑娘跟著大老爺們吃刁了嘴我等老媽子的平常手藝做不出那些精緻東西,姑娘愛吃自然好,倘不愛吃就不必吃了。”
小菊正好過來溜達蹭東西吃,無辜地對章大娘道:“秋齡姑娘說不好吃嗎?我家小姐怎麼沒有說過?反正我最喜歡幾位大娘的手藝了。”說完甜甜地張開嘴衝著章大娘。
章大娘寵溺地塞了一大塊點心給她。
小菊嘴裡被塞得滿滿的,模模糊糊地複述了華韶的話:“姑娘說天氣熱起來了,隨便做樣清淡東西就好,旁的您看著給就成,姑娘說不知道最近的時令蔬果是什麼怕難為了幾位大娘。”
有位新來的廚娘被小菊的話長了威風:“我來這不久就聽說眾姑娘裡最得意的乃是華韶姑娘,要挑嘴也該是吃遍名饌珍饈的華韶姑娘挑吧,結果呢?反倒是名氣越大的姑娘越和善,也難怪人家討人喜歡了。”
翠兒因著秋齡又受了委屈,正氣惱著加急了腳步往回趕,路遇春紅派丫頭來送信,邀她入夜去春紅院裡相見。
“臭丫頭鬼鬼祟祟想什麼呢?”
翠兒一不留神扯疼了秋齡的頭髮,秋齡罵道:“思春呢?做事兒也不留著點神。”
翠兒原想著把春紅找她的事兒原原本本告訴秋齡,被她一罵又想起午間在後廚白白受了眾人許多委屈倒橫下了心,賠笑道:“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姑娘這絲絲秀髮哪怕掉了一根兒我拿這賤命也抵不上啊!”
秋齡狐疑地望著翠兒:“臭丫頭今兒個嘴這樣貧,莫不是做了什麼對不住我的事吧?”
“哪敢嘛!”翠兒替她把髮髻挽上,將花汁輕輕揉抹在髮根,香味瞬時間飄散開來:“姑娘真香。”
秋齡對著銅鏡滿意地看著自己,用手摸了摸鑲白玉的金珠步搖:“梳得不錯。”
玉香院還是大門緊鎖,沒有半個客人,僅有的男人也就是幾個雜役。秋齡懶怠慣了的,不出門不見客一般也不愛梳妝,聽春紅被人誇了後倒是勤快起來了,一天幾套衣服的換,一套衣裳一套妝。
只是苦了翠兒了。別家姑娘的丫頭們閒得無事在院子裡撲蝶摘花,飲酒唱曲。華韶姑娘家的小菊又蠢又貪吃,就那樣主子姑娘都不惱,還成天家哄著逗著,跟對親妹妹似的。
再看看自己。人美心善的姑娘那麼多,自己怎就貪上就這麼個主子。
翠兒伺候秋齡睡下就趕去了隔壁春紅院兒裡。
春紅正獨自坐在遊廊上等著她。
“姑娘。”翠兒看了眼黑糊糊幾乎辨不清人影的院子扶春紅往房間走,“怎不把燈點上?丫頭呢?”
春紅順勢抓著翠兒的手臂道:“有事想求妹妹幫我,怕被人看到你來我院裡暗地裡捅給秋齡姑娘給你惹下麻煩。”
翠兒裝糊塗:“姑娘怎得這樣傷心,遇到什麼難事兒嗎?”
春紅輕哼一聲,由翠兒扶了進了燈火明亮的房間,請翠兒坐下:“妹妹難道不知你家秋齡姑娘傳了我什麼好話不成?”
翠兒不語。
春紅起身開啟衣櫥,拿出一個小匣子,又從匣子裡拿出幾件首飾和兩大錠銀子,輕輕放到翠兒跟前:“妹妹若幫我,這些都是妹妹的了。”
翠兒看著眼前金光燦爛的銀錢珠寶,雙眼放出了光。她跟著秋齡也算見過些珍寶,但那些都不屬於她,紅了的幾位姑娘一高興打發手下丫頭都大大方方的,也只有她家那位,打碎了牙也不願吐出兩吊錢。
“姑娘這是?”翠兒嘴裡對春紅說著話,視紅卻一刻不願從珠寶堆移開。
春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