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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你吃飯了嗎?”
晏柒照常把電話打過來。
“吃了!蔬菜,紅燒牛肉,面。”
風棠非常巧妙的斷句,這有文化的人就是比讀書少的人聰明,會斷句,明明一鍋泡麵,愣是說出新疆大盤雞的異曲同工之妙。
“好幾天沒看到你了,視個頻。”
“我帶著口罩在外邊走回家啊,影片幹嘛呀。”
風棠趕緊去找口罩,他要把嘴巴上的水泡遮擋住,辣椒吃多了雖然會引起燥熱,但是上火,他就長了一圈水泡。
心裡很暖心裡很暖“這話說得,我想你了啊。”
“那行,你掛了再給我打過來吧。”
風棠趕緊穿外套,把圍巾也裹上,戴上口罩,離開小雜間在學校的路邊走。
晏柒很快就把影片發過來,風棠接了。
晏柒在搖晃的鏡頭裡,看到風棠穿得像一個熊,捂得特別嚴,就露出眼鏡,渾身上下都包裹著,腦袋上還戴著帽子,皺起眉頭。
“你狂歡去了?幾晚上沒睡了啊,那黑眼圈怎麼這麼大?”
“我的教授瘋了。說下課了,我剛吃完飯,又打電話回研究室,繼續討論,看見沒,我剛從研究室出來,外邊太冷了啦,路上都是冰,我不敢騎車,怕摔斷胳膊就走路回去。”
回身照照教授的研究室,讓晏柒堅信他說的話。
“打個出租回去,別把你凍壞了。”
“活動活動更好,這不是變冷了嗎?我幾乎不出門了,都覺得虛了,走回去呼吸一下好空氣,正好鍛鍊身體,也不遠,走二十分鐘就到了。”
“我怎麼覺得”,”
晏柒還是皺著眉頭把鏡頭內的風棠好好打量。
“我覺得你,瘦了好多啊,眼睛比以前大了,眼鏡框都鬆了,你把衣服脫了我看看。”“你要想讓我感冒,我現在就脫!多冷的天啊,我脫衣服!不脫!”
“睡覺前你脫了給我看看啊。”
“我不配合你的色情想法!”
“我看看自己老婆怎麼啦!”
“不給看!”
“不給看給幹嘛?”
咬重了幹這個字兒!
“掛了,不理你了,又滿嘴的黃腔。”
“別別別,我想你了,好好的說會話。”
“事情解決的怎麼樣了?”
“死得安葬了。兩家給了一百五十萬。早走了。路過的傷者輕傷的出院了,也賠償了。就剩下那個臉上被玻璃劃了一刀的姑娘還兩個店員。我也給姑娘請了美容專家,說是磨皮就能減淡疤痕。燒傷的那兩個店員病情也在慢慢恢復。”
“你肩膀的傷好了嗎?”
“老婆,一個破碎的我能讓你垂憐嗎?”
晏柒假裝演還珠格格!一看就是中毒太深!
“啥意思?需要截肢?潰爛了?”
“你就不盼我點好。”
晏柒瞪他一眼,大大方方的解開幾顆釦子。
“等等!把窗簾拉上在脫!不能讓別人看到!”
對自家的肉非常小氣,不能讓別人看去一點,晏柒非常聽話的拉上窗簾,然後露出左肩。鮮紅粉嫩的傷疤,定痂脫落了,露出一片粉嫩的肉,他很白,就覺得這些粉色,有點顯眼,尤其是傷疤看起來皺皺巴巴的,沒有了面板的光滑細膩。就像和氏璧上多了一塊老鼠斑。可惜了。
“老婆我破身了。”
晏柒委屈的展示著傷疤,都不完美了。
“別什麼詞都說,留個傷疤不叫破身!破身是,是那什麼,第一次。”
他語文是數學老師教的。
“恩,就比如那次,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