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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工已經把許傾帶來的菜開啟了,菜香味飄溢。羅素有些調侃地勾了幾下許傾的手指,許傾笑道:“對,我做的,不相信吧。”
羅素笑笑。
那樣子像是在說,別是買的吧,要麼就是外賣。
許傾嘖一聲,鬆開了母親的手,她起身走過去,端了那份屬於自己的飯菜,隨後走過來,給羅素看。
“吶,茄子炒肉,你的拿手好菜。”
“還有這個,你教我做的,蛋餅,還有這個,酸辣藕片,看看看看,你以後不能說我五穀不分了。”
為了想念父母,許傾這三年來學了很多父母的拿手好菜,她記住了菜譜,要做出像父母那樣的味道,來懷念他們。
羅素看著。
許傾介紹。
羅素眼底的笑意更深,母女倆單機交流氣氛很溫馨,很美好。許傾看著母親這樣,所有的不開心煩惱也全都消散了。
黑色賓利開進了市中心,疾馳而過。最後停在了柳煙的酒吧門,顧隨靠在車門上,低頭點燃了一根菸,垂眸抽著。
整個人少了穩重,多了不羈。
不少進入酒吧的人都看他一眼,尤其是女人。顧隨指尖夾著煙,慢條斯理地捏玩著,柳煙在二樓看到他。
愣了下,探頭喊道:“不進來?”
顧隨掀起眼眸,對上柳煙的臉。
幾秒後。
他咬著煙,含糊道:“沒有預約。”
周揚從窗臺探頭,笑道:“顧總這麼守規矩啊,你隨隨便便從指縫裡漏點錢,就能讓柳煙把店讓給你,還怕什麼預約。”
顧隨斜斜地咬著煙。
眯眼。
半響,他手插在褲袋裡,走進了震耳欲聾的酒吧裡。
卡座確實沒了。
每一桌的桌上都擺著已預約。店長親自過來服務顧隨,詢問道:“裡面還有包廂,顧總去包廂嗎。”
顧隨:“外面。”
店長應下,直接把其中一個預約的卡座安排給顧隨。顧隨坐下,咬著煙,長腿交疊,看向了舞臺。
他一身黑色襯衫,氣質出眾。
一下子成為眼光聚集地。
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這時,手機滴滴幾聲。
他拿出來低頭一看。
是陳順。
陳順發來了幾張相片,以及聊天記錄。林曼花高價讓人去翻吳倩在英國那段時間的日子,也包括了顧隨去英國,因好友的請求照顧吳倩,陪著吳倩去逛街,又給吳倩拍照的相片。看到那些密密麻麻的相片,以及
“顧總,在幹嘛呢。”一道帶笑的聲音傳來,周揚端著酒杯坐下。
顧隨拿下唇角的煙,微微抬起頭,看向來人。
看清了周揚後。
顧隨身子往後,靠在椅背上,指尖轉著煙,道:“周公子。”
周揚也靠在椅背上,搖晃著酒杯。狹長的眼眸看著杯中液體,說:“看您心情不太好啊。”
顧隨嗓音低沉,暗啞。
他咬著煙,道:“還行。”
隨後,看向了舞臺。
柳煙也跟著過來,坐在卡座沙發的扶手,將酒杯跟顧隨的碰一下,顧隨端起來,禮貌地一碰。
哐。
顧隨抿了一口,喉結滾動。
柳煙笑問,“怎麼沒帶許傾過來。”
顧隨喝酒的動作一頓,他說:“她忙。”
柳煙一笑。
這時,舞臺上的歌手拿著吉他,輕搖慢彈,開始唱歌。
“你說不在乎,不在乎是沒有過往沒有未來,你說不心疼,不心疼是沒有哭泣沒有存在,容我說一句你只不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