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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什麼呀?好幾百公里呢,坐火車你都不知道從哪下車,你語言更不通再把你丟了我還要找你!”
“高棟受傷了我能不管嗎?”
“晏柒去了,明天早上就能把他們帶回來。你別去了!”
“我就納悶了,他跑來幹啥?去哪滑雪不行,咱們那邊也有滑雪場啊,再說了,晏柒帶著老爸過來看你,這是應該的。他算幹嘛地也跟著跑來!”
“他來度假,失戀了,他說找個高山挖個坑,把他的無果的愛情埋葬了!”
風淳的眼珠子瞪得比牛還大。
“他天天和我在一起喝酒,啥時候戀的?啥時候分的?愛上誰了?”
“他沒說啊!你不知道啊!”
“他也沒和我說呀!這都有一個多禮拜我沒看到他了,最後一次,他去城南找我喝酒,正巧鳳兒跟我道別,我們倆說話高棟就來了,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給我一件毛衣二話不說走了!”
風棠皺著眉頭,風淳也一臉的不解。
哥倆相對無言的靜默了半小時,隨後幾乎同時眼睛一亮。
“臥槽,他喜歡鳳兒!”
“他是不是誤會你和鳳兒有啥了吧。”
兄弟倆想到一塊去了。
“不行,這我們哥倆不能因為一個女人掰生了啊,我要和他說清楚!鳳兒是從良了,洗手回家嫁人了!可別誤會我搶了鳳兒啊。”
“是要說清楚,高大哥那樣太可憐了!”
老風頭自知年紀大了腿腳不協調,肯定不玩什麼滑雪,坐個熱氣球上高空看看景色啊,高棟騎著雪地摩托帶著他玩啊,玩的還挺好的。
高棟這二百五文藝矯情,一點都不爺們了,想找個高點的地方挖個雪洞,往裡邊大喊著,風淳我不愛你了!再把雪洞埋起來,這就叫埋葬愛情。
他就爬到很高的滑雪道,自認為在短雪道滑的很靈活,高處也沒問題。
埋葬了愛情,然後就滑下來,然後就,嘰裡咕嚕的滾下來了。
矯情的下場就是挨摔,摔得腳脖子腫了起來,老風頭弄不了他呀,只好給晏柒打電話。晏柒連夜趕到,捏了捏高棟的腳脖子,據多年受傷經驗來看,沒傷著骨頭,擰著筋了。
雪場的工作人員還用雪搓了他的傷處,對方英語不好,晏柒的芬蘭語不會,連比劃再說的,晏柒乾脆就把爺倆帶回來。
火車到站,晏柒和老風頭扶著高棟下來,還沒等邁出去,風淳咧著個大嘴對他們笑呢。
“美男子啊,你幫我定回去的機票,把行李給我收拾收拾,今天我就想走。”
高棟臉色發白的側過臉去不看風淳。
晏柒嘆氣。
“行。”
“咋的啦,走不動啦?來,我揹你!”
風淳笑得特別天真,拉住高棟的手轉過身去,就把高棟背起來了!
高棟跟生吞了二斤冰塊差點噎死那樣,都不會動彈了!
這什麼情況?
晏柒也不明所以啊。
“阿七,今天就是工作日,我今天上午還沒課,我們去辦手續吧!”
還不等晏柒回過神來,風棠興高采烈的跑過來,拉著他往外跑。
“今天嗎?”
“就是今天!爸爸大哥都在,你最重要的兄弟高棟也在,今天把事情辦了!”
則如不如撞日,等他畢業那天干嘛呀,就今天吧。所有人都在這,把結婚手續辦了!
求婚都快小半年了,婚禮可以回家再辦,手續今天就搞定吧!
關鍵是人齊全,下次再聚這麼齊,不太容易,在家還好說,關鍵這在國外呀。順手的事兒風棠對著風淳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