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料。
因方睿就是坐在沈玉的身旁,沈玉上半身更往方睿傾去,有種逼人的氣勢:“這個人,是誰?”
方睿突的又一笑,手伸到了桌子上,把屬於沈玉的那杯拿到了沈玉的面前,道:“你先把這杯酒喝了再說。”
沈玉看了一眼方睿手上的酒,思索了一下,拿過方睿手中的酒杯,隨即一仰頭一口喝乾,因為喝得猛,被嗆得連連的咳了好幾聲,緩過氣來的時候,平眼的看著方睿,語氣涼颼颼的:“把你的爪子拿開。”
方睿把手從沈玉的背上拿開,道:“這不是個你順氣嘛。”
還順氣,不把她給氣死就不錯了。
“說,那個人到底是誰?”
“嗯……這個嘛……”方睿的目光落在沈玉的明眸上,清澈明亮,似乎容不得半點的汙垢,最終還是決定不說謊。
“因為不想騙你,所以我不說。”
沈玉多看了兩眼方睿後,收回了目光,卻不生氣,而是道:“各為其主而已,你不說也好過騙我,今晚的這桌子的酒菜是犒勞你的,不管怎麼說,毒蠍娘子,陳池坦白的事情,都是因為你,我也不是那種蠻不講理的人,你對的,我也不會否決。”
沈玉說完了這些話之後,方睿指了指酒菜,不敢置通道:“我為你那麼拼命,就這幾道家常菜,就這一壺大理寺外隔壁街道小巷子陳記打的酒,就想打發我了?”
沈玉:……有的人你給他竹竿他就想爬上天,給他一個銅板就想買一個染坊,對於這種人,最好的應對方法是什麼?
最好的方法就是,把竿子把銅板收回來。
“你不想吃是吧,可以,我現在就讓人把這些東西全部收下去。”
可誰知方睿大魚大肉吃習慣了,就喜歡吃些不同尋常的:“你要是真的覺得要犒勞我,不如就親自下一碗麵給我吃。”
沈玉聞言,怪異的看了他一樣:“你當真想吃我下的面?”畢竟他是真的出了力,只要要求不過分,她還是可以接受的。
方睿重重的點了點頭:“當真,難不成還有假的不成。”
沈玉想了想,應道:“那好。”
然而……
日頭已經完全下山,也已經入夜,廚房的下人也收拾好了廚房,剛好到廚房的時候還有一個人在,沈玉便問那下人面粉在哪裡。
問清楚了麵粉在那裡,沈玉就讓那下人退下了,讓別人看到她親自下廚,而自己的下屬在一旁看著,不知道那個嚇我下人會怎麼想,又會怎麼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