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來,笑得非常的不厚道。
是他提出要吃她下的面,也沒有要求做成怎麼樣的,反正她做了,好不好吃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沈玉從小到大,從來就沒有進過廚房,要沒有任何人和她說過怎麼做飯,一直以來她都是吃的那個,別說鹽和糖了怎麼分的,就是油和醋也分不清楚,只知道放在廚房調味那塊地方的東西是全部能吃的,想不清楚要放什麼,所以乾脆什麼都放了,放得也把握不住度,就憑感覺放了,所以做出來的麵疙瘩,酸甜苦辣鹹什麼味道都有。
那一晚,方睿連續跑了十來趟茅房,早上差點都趕不上回皇城的大部隊。
當方睿回到宮裡的時候,容泰就看到自家的陛下面色蒼白,渾身虛軟,要不是知道自家陛下只喜歡沈大人一個男人,不然他真以為陛下揹著沈大人和別的男人亂來。
“陛下你這是怎麼了。”
容泰扶著方睿到了椅子旁,方睿一坐下,立馬又彈了起來,就好像是屁股受了傷一樣。
容泰的視線偷偷的落在方睿的身後,露出了略有所思的眼神。
他家陛下如果沒有揹著沈大人亂來,那就是應該和沈大人亂來了,但如果是和沈大人亂來,那他家陛下怎麼說都應該是在上面的那一個呀,可是看陛下的姿勢,怎麼看都像是在下面的那個,真是想不到沈大人看起來瘦瘦弱弱的,還有這等魄力,可以的。
容泰以前不知道什麼是攻什麼是受,但是自從陛下讓他處理那個木匣子的時候,他沒忍住好奇就翻了第一頁,翻了第一頁,又忍不住翻了第二頁。
……原來男人和男人之間是這麼行房事的,真的是開了眼界。
他對自己的陛下的認知又上升到了另外一個高度,陛下的接受能力可真夠高的。
還甘願做低下的那個。
“容泰,容泰!?”
方睿連叫了兩聲,容泰才反應過來應道:“陛下有什麼吩咐?”
“拿塊軟的坐枕給朕。”
容泰聞言,心思複雜的替方睿找了一塊特別軟的坐墊。
陛下真真的偉大,為了沈大人居然甘為人下。
方睿這才小心翼翼的坐下,紫宸殿在就傳來兩聲叫喊:“皇兄,皇兄,我是德安呀。”
方睿在心底默唸了一下:德安……
方睿看向容泰,道:“你讓德安稍等一下,朕先換衣服再讓她進來。”
容泰退下後,方睿換了衣服,一換好衣服,德安這丫頭就闖進來了,口中喃喃道:“皇兄,皇兄,他們都說你病得不輕,怎麼回事?!”
德安一身粉色的宮裝,頭飾是兩隻金色鑲嵌著彩色的蝴蝶,就像真的在花叢中翩翩飛舞的一樣,像極了她自個的性子一樣,都是活潑好動,德安臉蛋小巧,五官也精緻,特別是那一雙眼睛,很是靈動。
再見到這麼活潑可愛的德安,方睿覺得恍如隔世。
看到自個的皇兄的時候,德安一下子沒控制住,就露出了一副的哭相,用哭腔的語氣看著方睿的臉色道:“皇兄,你臉色怎麼那麼蒼白。”
臉色蒼白的方睿:讓他怎麼開口說是因為自己做的孽,然後跑了一個晚上的茅房,人沒整個虛脫就算不錯了,也就是臉色蒼白了些。
以後……還是不要讓沈玉下廚房了,她做的東西,簡直比毒藥更加的毒,毒藥尚且還有解藥,她做的是無藥可解。
而容泰聽到德安公主這麼一說,也沉默了,陛下的秘密不是他能說出來的。
方睿和容泰很有默契的沉默,就是換了個人都會想歪了,所以德安一看這氛圍,立馬就想歪了,“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扁著嘴巴抽泣道:“早知道德安就不去明園山莊避暑了,就應該在宮裡面陪著皇兄你,皇兄你也不會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