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婢而已。”
方睿嘴角一抽:“賣身之後,為奴為婢還是為妾,你覺得這之間,她有選擇嗎?”
若不是恆娘對沈玉有意,恆娘又怎麼會成為了沈玉的妾侍。
沈玉靜默了一會:“那我把恆娘打發走了。”
方睿點了點頭:“最好如此吧。”他不想在勾搭沈玉的同時還得防著個女人。
――情敵能少一個算一個,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
恆娘這個話題過了之後,沈玉才想起來要問陛下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出宮找她。
“方公子,你來尋我,何事。”因為喊方兄這兩個字,沈玉真喊不出來,便用公子稱呼,除了太子,陛下,沈玉還真的沒有喊過其他的稱呼。
方睿看向另外一側,睜眼說瞎話:“出來走走,順道出來看看民生,體察民情。”
跟在身後的容泰看了眼自家陛下,覺得真是難為陛下他了,明明是出來見沈玉,卻說的這麼的冠冕堂皇,說是出來看看民生,體察民情。
“沈玉。”方睿突的喊了一聲身旁的沈玉。
“在。”而被點名的沈玉,也突的緊張了起來,一本正經的回應一旁的方睿。
方睿看了一眼沈玉,笑了笑:“沒事。”
沈玉這麼拘謹的樣子,讓方睿覺得他假扮成他人接近沈玉是正確的,如果他用皇帝的身份來靠近沈玉,只怕沈玉會越躲越遠,根本不會讓自己有機會對身為皇帝的他有感覺,也不會給他一丁點的機會。
以一個完全陌生的身份來接近沈玉,大概是如今最好的選擇。
三人到了茶樓中,叫了一間雅間,容泰在雅間外守著,一沒有旁人,沈玉就立即行禮:“方才多有冒犯陛下,請陛下見諒。”
方睿其實也挺喜歡沈玉行禮的,每每到了這個時候,他都會上前,托住沈玉柔弱無骨的手,然後說一句:“沈愛卿,你怎麼又多禮了起來,在私底下不用對朕行那麼多的虛禮。
”
手扶了一下沈玉,又立刻鬆開了手,沈玉又怎麼可能察覺得到方睿的狼子野心。
收回了手之後,方睿坐了下來,手放在腿上,有桌子的掩蓋,指腹微一摩挲剛才摸過沈玉的手,嘴角都是上揚的。
還是和上次摸的一樣柔柔軟軟的,手感甚好。
“沈愛卿,坐。”
沈玉撩袍坐下,一板一眼,非常的嚴謹。
等沈玉坐下,方睿問:“沈愛卿,你對今日早朝的事情有什麼看法。”
沈玉垂下了眼:“那陳池死不足惜。”
方睿嘴角依然微勾,也不說其他的,直言:“人已經押到了大理寺,至於怎麼處理,朕在宮中,也管不了那麼多,到時候人死了,也就是死了。”
沈玉細想了一下方睿的話,突的抬起眼,眼中出現詫異,“陛下你是說會有人殺人滅口?!”
方睿把手放在了桌面上,微微向前傾身,臉上出現了幾分嚴謹之色,“朕想讓沈愛卿你做此案的監事。”
就算是沈玉不做這監事,也會有人因為沈玉在嗍州所做的事情找上沈玉,因為,太后勢力懷疑當初沈玉斬了嗍州知府的時候,有賬冊落在了沈玉的手上,而這賬冊記載的是朝中貪官的名字,也是掌握太后結黨營私的一個重要的證據。
但實際上,這賬冊當時真的沒有在沈玉的手上。
大致的和沈玉說了一些到大理寺該注意的事情,見太陽快要下山了,方睿才放沈玉走。
別了沈玉,在二樓的窗戶上,開啟了一條縫,看著沈玉從茶館出去的背影,身旁的容泰問:“陛下,現在是要回宮了?”
方睿轉回頭瞥了他一眼:“晚上還要出來,回去再出來,麻煩。”
他滿心思都是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