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 微抬眼眸,只見平日裡的粉唇添上了誘人的色彩, 看得他喉頭一緊。
沈玉原本還在查閱有關東疆的書籍,看得認真,且方睿走路向來如同無聲一樣,所以絲毫沒有察覺到方睿回來, 直到一雙手從她的腋下穿過,不偏不倚的正正的罩在了她的前方。
這皇宮誰會色膽包天褻瀆剛剛冊封的皇后娘娘,除了皇上之還能有誰?
沈玉臉一紅,推著方睿的手:“別鬧,天還沒黑,且我還有東疆的事情與你說。”
誰知方睿根本不聽她的,把頭埋在了她的頸窩處,用力的嗅著她身上的馨香,手上的力道也不曾減輕。
“你就當它天黑了,東疆的事情,稍後再說,朕只想洞房花燭。”聲音極為沙啞低沉。
說著,把書桌上面的東西全部推落在地,發出哐當的聲音,即便是殿外也聽見了,有內侍正欲敲門詢問,卻被容泰制止住了。
看了眼殿門,無奈的嘆了口氣,要是這回陛下再被打斷,他們可全部都沒有好日子過了。
殿中,方睿把東西全拂在了地,放開了沈玉的同時,在沈玉轉過身的時候,攬住了沈玉的腰,往桌面上一提。
“方睿……”
才喊出名字,方睿就欺身壓了下來,堵住了她接下來的話。
帶著急切,想要把她的呼吸也從她這奪走,一雙手遊移在她的身上,似乎很急躁的要得到她,充實自己。
一次又一次的伸入,方睿在沈玉的耳邊道:“上輩子,朕真是個傻子。”
因為是傻子,所以上輩子才錯過了。
這一輩子說什麼都不會放手了。
………………
恭王出征前的一晚,方睿帶著沈玉出宮了,還是深巷的笑酒館,此時恭王已經在小酒館之中了,而小酒館中也就只有恭王一個人。
酒桌上面有一壺酒,兩碟小菜,杯子卻是有四個,似乎恭王已經料到有人會來,還料到了是幾個人會來。
方睿與沈玉落座,九娘也坐了下來,為他們二人倒酒。
“皇叔怎麼會知道我們也會過來?”方睿頗為好奇的問道。
恭王笑了笑,飲了一杯酒,道:“自小,你就是由我來教導,我怎麼不知道。”
此時相處,也沒有君臣,不過是叔侄之間的相處。
方睿也飲了一杯酒,放下了酒杯:“那皇叔,你可知道朕是為何而來?”
恭王聞言,看了眼九娘,九娘會意,看著沈玉道:“皇后娘娘,可否借步說幾句話?”
沈玉是明白人,怎麼可能聽不明白九孃的意思,便隨九娘站了起來,道:“那陛下和皇叔好好聊聊,臣妾去去就來。”
目送沈玉隨著九娘離開,方睿收回了目光,眸色微沉:“看來皇叔知道朕到底是為何而來。”
最後一天待在金都城的恭王點了點頭。
方睿眼神一暗,問:“皇叔你是八年前才離開金都,但之前一直都在金都,所發生的事情,皇叔你定然也知一二,那皇叔你告訴朕,太后到底是為了什麼,才會一而再的置朕於死地?”
若是僅僅因為他是在先皇后的膝下,把對先皇后的恨意全部報復在他的身上,那何必又要在死了之後再自殺?
恭王斂下了眼簾,提起酒壺,往方睿和自個的酒杯中倒入酒。
“確實只知一二,大概是二十年前左右,那時候阿湛才滿一歲左右,你那時候不過也是三四歲,在這之前太后對你還是百般疼愛,只是不知道為何,有一次我再進宮的時候,發現太后對你態度大變。”
方睿一愣,三四歲的事情他怎可能還記得。
“那皇叔可還曾記得在那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聽恭王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