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別的男人有過任何的關係,他身心都是掛在沈玉的身上的,他的沈玉身心也只能掛在他的身上。
沈玉繼續唸叨了,到底唸了什麼,口齒不清,方睿也聽不清楚,只是過了一會,話又說得清楚了,又問方睿:“你知道男人和女人是怎麼生孩子的嗎?我聽說,只要一個男人一個女人躺在床上,孩子就有了。”
這也不能怪沈玉什麼都不知道,畢竟沈玉打小就讓沈老太爺管教得嚴,不僅沒有玩伴,就是連身邊的下人都是嚴格挑選的,一直到及笄的沈玉都不知道這男人和女人到底是怎麼生孩子的,忍不住好奇就偷偷問了管教自己的僕婦,僕婦只是支支吾吾的說這睡在同一張床上面,孩子就有了,這事給老太爺知道了,讓人把僕婦打了幾棍子,趕出了太保府,之後沈玉更是不敢去好奇了。
都二十歲的年紀了,在這個年紀的姑娘,孩子都已經能去酒館打酒了,也就沈玉這二十歲的老姑娘,什麼都不知道。
方睿沉默了,他沉默不是為別的,只是在想,該不該把這事情告訴沈玉,給她理解一下正常的程式,睡在同一張床上面可以說是第一步,也可以是最後一步,但這兩個步驟其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其中的過程。
想了良久,方睿都沒有想清楚到底要不要告訴沈玉,在沈玉喝醉酒的情況之下告訴她,她明天一早醒過來肯定就會忘了,那也就白告訴她了。
方睿糾結過了之後,還是決定不要給沈玉解釋這麼有內涵的問題,回過神來,看向沈玉,方睿:“咳咳!”
畫面太過刺激,刺激得讓方睿連連悶咳了兩聲,差點沒咳出一口血。
一喝醉酒就衣裳不整,這種習慣真是太好了!
沈玉用手扇著自己,另外一隻手則是拉扯著自己的領口,那臉色微紅,大概是被熱的,拉扯著衣領,露出了小半片雪白的肌膚。
方睿艱難的咽口水,對沈玉說道:“下回就別在男人的面前這樣了,也就是我人好才沒把你怎麼著。”
嘴上說著不把人怎麼著的方睿,可那視線卻是一直停留在沈玉胸前的那一塊地方,就活似是百八十年沒有見過肉的餓狼,見了肉就挪不開目光了。
誰曾想沈玉直接把方睿當成透明的,只是說了兩個字:“熱,渴。”說著就站了起來,想要跨下床去喝水,可喝醉酒的人容易犯頭暈,這一要站起來,眼前就晃了晃,人直接就朝床外邊倒去,坐在床邊的方睿眼疾手快,人一站起來就接住了沈玉,人接是接住了,就是接的時候,手放置的地方就有點湊巧了。
手掌中的綿軟,讓只是看過小畫本的方睿瞬間紅了臉,雖說平時裝出一副輕佻的樣子來調戲沈玉,可說到底方睿他也就是理論豐富,卻絲毫沒有任何經驗的新兵蛋子。
若是剛剛是口乾舌燥,那麼現在喉嚨就像是被火燒一樣。
現在的姿勢就是左手攔著沈玉的腰,右手不知怎麼就放在了沈玉的……胸上。
方睿抬起眼看向沈玉,沈玉眼中透露出來迷離,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整個人懵懵然的看著方睿。
就是這種眼神更讓方睿把持不住,鬼使神差就往沈玉那淡粉色的唇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