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將軍一樣,要麼黑要麼白,還一副死氣沉沉的模樣,那朵影響心情呀。”
那你還不如一身紅呢,喜氣洋洋的多好,沈容在心底腹誹道。
她姑且不問他那一身綠了,倒是好奇他怎就回來了?
“你此番回來,所謂什麼事情?”離辰每次回來,不是回來坑她的,就是坑別人的,總之不會有什麼好事發生。
離辰似乎真的是有什麼大事才回來的,合了骨扇,放到了桌子上,沒了方才的浪蕩不羈,眉眼多了一絲的嚴謹,讓沈容都跟著緊張了起來。
“到底是什麼事情?”
離辰的目光移到了沈容那鼓起來的腹部:“若生產之時,是個機會,你會如何抉擇?”
“什麼機會?”莫名其妙,沈容也不明白離辰說的是什麼意思。
離辰頓了半響之後,還是搖了搖頭:“到時你自然會明白,可我就是算不准你的抉擇。”
離辰依然是沒頭沒尾的說出這一段話,讓人覺得疑惑重重。
離辰似乎就是特意來吊沈容胃口的,話說了一半就不說了,再追問,也問不出半點端倪,索性沈容就放棄了,把問題轉到了路芸暮的身上來。
“你給芸暮的離思,能不能維持一輩子?”這個問題她一直都想要問清楚,若是一輩子的話,她就讓人趕緊的把公子玉送回燕國去,也別等到她生產了,不然誰能確定路芸暮會喜歡公子玉第一次,會不會再喜歡第二次?畢竟能喜歡第一次了,人都還是那個人,喜歡什麼樣的人其實也都一樣,只怕見面的次數多了,路芸暮又深陷其中了。
離辰聞言,繼而拿起骨扇,扇著清風。
“離思,不過是減輕了人對思念之人的思念,愛念,起初強到可以忘記,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也會慢慢的開始回念。”
離辰似乎說的就是自己,離思,只怕是離司吧,路芸暮的姑姑,路司若名字中便有個司字,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
“那你可曾忘記過?”沈容猶豫了一響,還是問了出來。
“忘記……不過是自欺欺人,給芸暮的離思我已經加重的份量,她對公子玉的戀慕還未深及骨髓,只要以後少些見面,這份量也足以讓一輩子也想不起來自己曾經戀慕過公子玉。”
“既然如此,寡人便提前催促公子玉回楚國。”即便以後公子玉隨著時間的推移,或許會想起路芸暮,念起她的好,但錯過就是錯過了,再走回頭路,也就難了。
離辰回來的目的不明,就只是來和她說了幾句話便又出宮,不知去向,沈容也懶得管他了,他愛去哪就去哪。
朝政漸漸入了正軌,但因月份逐漸大了起來,不能操勞過度,一些政事也慢慢的交由大司空路銘來處理。
□□月最是酷暑,從八月初收到霍景霆的來信後,便了無音訊,他最後一封信只道或許回途要順道去一趟西邵,那邊常年有匪對百姓燒殺搶掠,他會帶著一支小隊喬裝打扮混入西邵,但一定會在她生產前趕回來。
沈容沒有怨言,霍景霆堂堂大將軍,卻也甘於身居於她身後,她又怎能因為他的公務而不滿,只是她想他,分別已經快四個月了,怎教人不想?
腹中的孩子,名字也尚未起好,就等他一起回來,再給孩子取名,肖太醫幾番確定,是個男孩。
確定性別之時,崔瑛也在,沈容在霍景霆離開未央城之後,就與崔瑛說過,
她無論如何都會生兩個孩子,一個是隨她姓沈,繼承魏國,另一個孩子便隨霍家姓,崔瑛卻是道,孩子無論是隨誰姓都是王家和霍家的孩子,大抵崔瑛不是那些大家之女,是山匪出身的原因,也不在意這些框框條條。
知道霍景霆不能如約的在九月回來,崔瑛便告訴勸慰沈容,莫要擔心。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