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偉大的抱負,所以驚魂未定,臉色被這麼一嚇,也沒了血色。
“我坐得端行得正,何須要懼。”想要再提起剛剛的那種氣勢,奈何臉色過於蒼白,半點的說服力都沒有。
霍景霆冷眼睨著沈容越發蒼白無血色的臉色,冷哼了一聲,把竹簡收了回來,眼神未動,只是手一反側,竹簡準確無誤的放回了原來的地方。
“果真如先王所說的,尖牙利齒卻中看不中用,表面張牙舞爪,內底裡卻是一隻瑟瑟發抖的鼠兒,膽小如鼠。”他收到書信的時候,只認為是護犢情深,老魏王說的這番話,是想讓他好好的輔助,但如今一見,言不過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