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成品。”這種犯罪分析,是常識。
霍景霆的抬眸,略有所思的看了半響沈容,“我本以為你是個草包。”
所謂的犯罪分析,在這個時代,並不是常識。
“離辰那混蛋真的來找過你,且他還把你但猴耍,你就好好教訓一下他?!”沈容瞪圓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霍景霆。
草包二字,沈容自動略過。
霍景霆的脾氣她即便是不瞭解十分,但也瞭解了三分,誰敢捏一下他這非同尋常還記仇的泥人,還不把人家的手砍下來?
霍景霆皺了皺眉,到底是沒說什麼,只道:“你若想報復,回到未央城後自己去實施。”
沈容愣了一下,“你是說離辰在未央城?”
霍景霆也不說在不在,沈容皺著眉頭懷疑道:“離辰一看就不是什麼省心的主,他肯定在未央城挖了什麼坑,就等寡人回去跳!”
霍景霆眼眸中也露出了思索,如沈容所說,離辰確實是個不省心的人,在未央城中怎麼可能會安分守己的等著他們回去?
沈容的擔憂,也是霍景霆所警惕的。
………………
距離未央城還有小半日的行程,天氣卻瞬息萬變,一場瓢潑大雨正下得正酣暢,前半個時辰還是風和日麗的,誰曾想梅雨季節都過去了,還會有這麼大的雨。
沈容隨軍在城隍廟避雨,百般無聊的坐在蒲團上看著霍景霆和公子玉交談。
她如今傷勢已好,卻還沒有和霍景霆說過一個謝字,不管是在汾水救下她一條小命,還是在她受傷之後的照料。
這本來是很簡單的一句道謝的話,若是在第一時間就說出來了倒是沒什麼,但沈容拖了一天之後又拖了一天,拖到最後,覺得自己在這個時間點再說道謝的話,好似是在說她之前是因為難為情沒有說。
難為情?
她難為情什麼!不過就是因為每次想道謝的時候,都會有人來打攪了,不是因為忽然有人來敲門,就是公子玉這破損的身子,時不時鬧得人仰馬翻,一個月的的行程,公子玉就足足吐了四回血,病危了兩回,就是大姨媽也沒來得這麼頻繁,差點沒把她嚇出個心疾來。
要不是怕再次送公子玉回燕國,公子玉在半途給掛了,沈容非常的想要把他打就包送回去,她是要一個能壓制住燕國的人質,而不是弄來一個壓制她的病秧子!
許是沈容的目光太過直接,沒有任何的遮掩,霍景霆轉回頭,就看到沈容看著他在發呆,眉頭不免的跳了跳。
第五次了……
霍景霆第五次看到沈容看著自己發呆了。
第一次忍了,當作什麼都沒發現,第二次還是忍了,他不想去招惹沈容這個麻煩,第三次他還是忍了,想想前兩次都忍了,也就不差這一次,第四次更是忍了,畢竟就快回到未央城,但這離第五次還不到半天的時間。
忍無可忍。
“霍將軍,怎麼了?”公子玉問。
霍景霆看著沈容,沈容也回過了神來,四目相對,電光火石間轉移了目光。
“我想,大王許是有事找我商議,先失陪一下。”邁動腳步向沈容走去。
才走幾步之時從雨幕中走出一個神色匆匆的探子,站在了門外,看了眼沈容繼而看向霍景霆,欲言又止:“大將軍……”
沈容,公子玉,還有霍景霆都看向了探子,似乎都察覺到了有事情發生,廟中的氣氛頓時緊張了起來。
霍景霆轉了腳步的方向,走出了大殿,探子在霍景霆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麼,霍景霆的眼神瞬息萬變,就如同將要皮絨上陣,覆軍殺將一般的氣勢,讓人生畏,最後目光落在了沈容的身上。
沈容嘴唇微啟,心中似有暗流洶湧,在霍景霆看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