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對她親暱點,卻也得小心翼翼,而平時路芸瑤大抵也在下意識之間,未把魏楓當男人看,所以很難親暱得起來。
可遇上了危險,平日裡面那個看似不靠譜的魏楓,卻在這種時候,露出了路芸瑤從未見過的一面。
似乎是那種有他在便不需要害怕的安全感。
被抱了許久,雖然戀戀不捨,但也知道有許多人看著,耳根子通紅的輕咳了兩聲:“夫人,先放開,一會再抱。”
路芸瑤聞言,瞬間反應過來自己到底做了什麼,立馬鬆開了手,臉色一下便紅了,卻還能鎮定的看向他,擔憂的問:“可有傷著的地方?”
魏楓咧著嘴笑著,搖頭,那模樣說不出來傻。
路芸瑤也被他這種傻勁弄得心情沒有那麼的緊張了,吐了一口氣,看向被擒住的人,羞澀之意全然沒了,正經而嚴肅。
“他們,是什麼人派來的?”
魏楓也從路芸瑤主動中緩過了神來,聞言也看向了那些被擒住的人,冷笑了一聲,“到底是誰,要查出來也絕不會是什麼難事,就怕前面還會繼續有埋伏,大梁,不想我回去的人,不止一個。”
爭奪皇位的人,少一個便是少一個競爭的對手,更別說是備受父王疼愛的他,若沒有意外,他回去之後,會直接成為靶子。
“夫君,把這些一個不差的一個個捆綁起來,大張旗鼓的帶回大梁。”
魏楓一愣:“為何?”
俘虜少說也有兩百多人,把他們也帶回大梁,必然會拖慢行程。
路芸瑤嘴角微勾,眼底露出了一抹精明:“不管是誰,在夫君大張旗鼓的告訴全大梁的人,說你在回來的路上遭遇了埋伏,再把風向轉向大梁中人,就算夫君以後做了什麼事情,那也只是為了自保而已。”
魏楓細細的品了一下路芸瑤的話,驀地看向她,卻在看到路芸瑤臉上那麼自信的笑意之後,移不開眼睛。
大抵這就是她最美之處,自信,從容,聰慧。
以後即便魏楓兄弟相殘了,在別人看來,那也是被逼無奈,是被逼到了懸崖邊上的反擊。
…………
用了一個多月,回到大梁,那一個個拷鐵鏈被押回大梁王城的俘虜,成功的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魏楓並未把自己被埋伏的訊息告訴梁王,梁王也是在他們回到王城的前一日才知曉的,當即雷霆大怒,直接便讓重臣去徹查此事,說著卻不輕饒背後主使的人。
回到府邸,馬車沒有在魏楓的府門外停下來,而是直接讓人把馬車趕到了府中,他的房外。
神色著急的從馬車上把臉色極度蒼白的路芸瑤抱了下來,就在別人都以為發生什麼事的時候,魏楓朝著自個院子中的嬤嬤吩咐:“立即去準備紅糖水,再去叫太醫過來。”
頓時,過來人都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把路芸瑤抱到了房中,放在床上,小心翼翼的蓋上被子,壓低了聲音,哄道:“我現在就去給你把紅糖水端過來。”
路芸瑤伸出手,拉著了他的手,搖了搖頭,虛弱道:“晚一點沒關係的,這已經是老毛病了,我已然習慣了。”
“不行!一刻都不能緩!”以前魏楓從不知道女子來月事會痛成路芸瑤這般,抱著肚子躺在床上,冒著冷汗,嘴唇還發白,要不是聽到同行的軍醫說是月事來了,他差點沒抱著她哭天喊地說著他不能沒有她。
魏楓起身急匆匆的跑了出去,路芸瑤看著他著急跑出去的背影,雖然肚子痛得厲害,嘴角卻是浮現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沒想到,她的決定倒是讓她尋到了一個好夫郎,如今,她要收回那句不會產生感情的話。
在昨晚,他一直抱著痛得要打滾的她安慰的時候,他給她暖肚子的熱水袋,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