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並非只是共處一室,同睡一榻,要做的是更為激烈的,坦誠相見,相濡以沫,活色生香。
可知道他在看完了冊子之後,這二十幾年以來歷練的自控能力瞬間粉碎得連渣都不剩。
沈容咬著唇,抬起頭,看著霍景霆,目光有些許的心虛,也有些委屈。
“寡人……害怕……”其一害怕自己到最後都給不了霍景霆相對應的感情,其次……
——寡人還是一黃花大閨女,能不害怕嗎!
最怕的還是萬一尺寸不合,霍景霆一看就覺得是財大……啊呸,她在想什麼呢!
反正在沒有好氣氛的情況下,堅決不交貞操!
聽聞沈容說出害怕二字,再凝視了那明顯有害怕而不安之意的小臉,霍景霆略微慍怒的表情才淡去,看著沈容的眼神微微變了,多了一絲溫柔。
“我忽略了。”話語中帶著一絲的歉意。
“你就再給寡人一點時間,起碼不要這麼突然。”沈容的話中帶著哀求,他半點徵兆都沒有就直接上了,明明在這一天前兩個人都一起躺了好幾回床,除了親親之外就沒有做過更出格的事情,那曾想霍景霆他像是在一瞬之間就對男女□□開竅了一樣,她怎可能不被嚇到。
霍景霆沉默了半響,才吐出一個“好”字。
聽到這個“好”字,沈容內心鬆了一口氣,她現在首當其衝的要快些和霍景霆培養出點感情來,這樣,在辦事的時候,她才會更加的心甘情願。、
霍景霆也沒說給多長時間沈容,而這個話題點到即止是最好的,過後,默了半響的兩人,沈容最先開口問方才到底是所謂何事,連總府衙門的總捕頭也來了。
“你過來看一下這封信。”
沈容走了過去,在霍景霆面前坐下,把那書信拿了起來查閱。
不知前因後果的沈容看完信之後,抬起眼眸,疑惑的問霍景霆:“這信有什麼貓膩?”
霍景霆便把這來龍去脈說給沈容聽了,沈容聽到了之後,皺著眉細想了片刻。
“有什麼發現?”
“或許你會覺得寡人太過武斷了,但憑寡人的直覺,寡人比較懷疑是沈安和顧相身邊的人。”
“這二人身邊的人不排除,但為了打草驚蛇,我只會讓人大概的監視一下這兩人的府邸,更加深入的監視,還要慢慢來。”
“還有一事。”
“還有什麼事?”沈容問。
“你可覺得方才從偏殿出去的總府衙門的捕頭張紹是不是有幾分眼熟?”
“眼熟?為什麼會眼熟?”剛剛她只注意到了張紹高大魁梧的身材,並未注意到他長什麼樣,畢竟像只有長得像霍景霆這種人家絕色才能讓人一眼就注意到他的長相,從而一眼就記住了他。
霍景霆嘴角微勾,帶著一分笑意道:“可還記得三年前“細腰閣”所發生的事情?”
三年前,細腰閣……沈容臉色騰地一下就紅了。
“突、突然說這個幹嘛?”剛剛才做了點少兒不宜的刺激事情,現在又提起三年前那更加少兒不宜的事情,這是要幹嘛?
她幾乎把霍景霆的正面都摸遍了,拿霍景霆剛剛做的與三年前她做的來對比,她更加的流氓,道高一尺,魔才漲半仗。
“當時有一個捕頭凌晨抓逃犯……”
沈容驀地瞪圓眼睛。
“你說張紹就是那個捕頭?寡人一直以為那個捕頭因為在劫難逃,沒想到還活到了今天!”
……
“我不是濫殺無辜之人。”
“寡人知道你不是。”目光灼灼。
“可你眼神在說,我本就是那那樣的人。”
……好吧,她覺得就是,細腰閣都能被拆了,她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