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明了所站的立場就各回各家。
宴會散去,沈容也露出了些許的醉意,腦子渾渾沌沌,卻也不至於像以往喝醉之後完全沒有了理智可言。
就是腦子有點昏,分不清東南西北,也順從的讓婢女扶著,只是……將軍府中的婢女力氣都這麼大嗎?
沈容都覺得自己整個身體的重心都靠在了婢女的身上,可這婢女卻絲毫不吃力的扶著她,連大氣都沒喘一下,有像霍景霆這樣彪悍的主子,這些小嘍嘍又怎麼拉低將軍府的平均值呢?
什麼時候王宮的整體平均值也能提得像將軍府這麼高?
婢女的力氣大,沈容也就放心了,直接把頭枕到了婢女的手臂上,腳步虛晃。
“寡人頭暈,扶著點。”不僅力氣大,就連個子似乎也挺高的……還有點僵硬。
果然是練家子。
霍景霆低頭看了眼靠著自己手臂旁的人,眉頭跳了跳,心想這人怎麼就這麼容易喝醉,喝醉也就算了,為何每次喝醉了,都往他的身邊靠?
揉了揉額頭,抬起手,晃了晃沈容。
“大膽!”閉著眼,跟著婢女扶著的方向走,醉意微深,卻還不忘怒斥。
“到底是誰大膽?”
涼颼颼的聲音竄入耳朵,沈容身體一僵,睜開眼睛,看到的是一雙黑色的大靴子,再往上,是白色的袍腳,是個男人……
驀地鬆開拉著的對方手臂的雙手,後退了數步,背抵住了迴廊的柱子,一抬頭看到霍景霆那張臉的時候,什麼醉意都一瞬間跑光了,腦子頓時清醒得不行。
“喝不了酒,就不要硬撐。”
沈容是個懂得揆情審勢的,霍景霆話一出,立馬抬手扶住了自己的額頭,像真的喝多了一樣,“寡人頭有些暈。”
霍景霆表情中卻忽然多了點似笑非笑,無情的拆穿,“你喝醉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沈容一愣,瞬間想起了自己前兩次醉酒之後的囧態,咳了咳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解釋,“寡人只說頭有些暈,也沒說醉,寡人頭暈,要去休息了,”
轉過身,正要抬步,卻躊躇半響都沒有動作,最後還是不爭氣的轉頭看向身側的霍景霆。
“今晚,寡人住哪?”昨晚,上半夜是睡在小樓中的小床上,下半夜是在霍景霆的大床上面,哪今晚呢?
霍景霆收斂了臉上半絲笑意,“我房間。”
聞言,沈容驀地睜大眼睛看向他,抓住了自己的衣襟,聲音有些顫抖,“寡人真沒喝醉,不會對霍大將軍你做出什麼出軌的事情的!”
啊呸!說反了!
“不、不、不!寡人是說今晚寡人喝得有些高了,會做出很多荒唐的事情來的!”
霍景霆的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你睡我房間,我睡隔壁的兵器房。”
聽到這麼分配,沈容立馬鬆了一口氣,但又不解了,問:“還會有刺客來行刺寡人?”
霍景霆先一步邁步,走到了沈容的前面。
“沈安的性子我瞭解,是個偏狂到極致的人,昨晚行刺你,是因為老魏王明知你是女子,卻不把王位傳給他,而是傳給你,今晚朝中大臣有八成以上表明瞭立場,他幾乎是眾叛親離,惱羞成怒,想殺了你的心更重。”
“像他這種人,就是牢房也困不住他。”沈容更多的是無奈,總歸是親生的,所以老魏王在死前就和她說了,若是有一日,沈安犯下的錯誤滔天,也留他一口氣,讓他永遠不能見外人,一所牢籠讓他孤獨終老。
“沈安還未造反的時候就招募了許多的能人異士,昨夜派來的那兩個殺手,便是能在大梁殺手榜上能排得上名號的。”
生逢亂世,哪些有著一身本事的人,既有為功名利祿的,也有為幹一番事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