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可再這樣下去,溫盈有些怕,怕自己會年紀輕輕就守了寡。
徐氏見了溫盈,便急急的問自己兒子的傷勢如何了。
溫盈便到:“夫君的傷勢漸好,二孃不必太過擔心,夫君現下在父親的書房中,等說完話便會過來給二孃請安。”
聽了溫盈的話,徐氏才重重的呼了一口氣,坐在座上,有些無力的與溫盈唸叨道:“他自小愛習文,不大愛習武,我也鬆了一口氣,心想他也不用像他父親那般打打殺殺的。可誰曾想,他便是仕途,還是避不了打打殺殺的。這才當官多久,竟然就遇了兩回險!”
溫盈也不知說些什麼來安撫徐氏,想了想,才道:“夫君聰明,便是遇上了危險也能化險為夷,平安度過的。”
徐氏嘆息了一聲:“化險為夷?可現在都受了兩回傷了,有時候想想,他那麼有出息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說到這裡,拍了拍心口給自己順了順氣後,又很是無奈的道:“可霽兒現如今都已經是為人臣子了,且他往後也有大好的前途,我做母親的那哪能那麼自私。”
說完這話,又幽幽的嘆了一口氣。
溫盈端起茶水遞到徐氏的面前,溫聲道:“二孃喝口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