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直接背對著他。
溫盈正要閉眼,身後熨燙上來了帶著墨香氣息的溫熱身軀,讓溫盈一怔。
“抱著或許會好睡一些。”他的聲音有些疲憊的低沉。
溫盈有些不習慣。
以前,每個月僅此兩宿,甚少溫情。近來他也不知著了什麼魔,晚上會拉著她的手,亦或者離得她很近,近得她會被熱醒。
現在這種親密無間的姿勢,更讓她不習慣,也讓她有些熱。
可正想躲開,溫盈便感覺到微微均勻的呼吸傳來。
他睡了。
溫盈也就歇了讓他鬆開自己的心思。
便讓他抱著睡會吧。
若是長期睡眠不足,她真的還挺擔心他把身體搞垮了。畢竟往後他可還得在朝廷中與人勾心鬥角,給她掙誥命呢。
抱著抱著,熱是熱了些,但也漸漸的睡了過去。
也不知是不是因能感覺得到懷中人的體溫,和心跳,所以沈寒霽難能睡了個好覺,直到近黃昏才醒來的。
約莫睡了有一個半的時辰。
因睡得舒適,近幾日那些一陣一陣的頭疼緩和了許多。起了身,便看到溫盈身上的白色裡衣被汗水沁透,幾乎透明。
便是髮絲也貼在兩頰上,因熱得臉色潮紅,紅唇一張一翕著。
沈寒霽心頭微顫,目光停滯片刻。幽深的黑眸緊盯著那紅唇。
片刻伸出手,指尖落在那唇上微微一捻壓。
長指,紅唇。似有幾分曖昧的情i欲漸漸的散了開來。
就在這片刻,溫盈睜開了目光,與他那雙漆黑的眼眸對上了視線,迷茫了片刻,感覺到了唇上的長指。
沈寒霽的長指一移,在溫盈的嘴角邊上擦了一擦。而後收回了手,神色有些無奈:“阿盈,你從何時開始,有了睡中流金津玉液的習慣了?”
說了這話,沈寒霽轉身撩開床幔下了床。
剛睡醒,反應有些遲鈍的溫盈懵懵的在腦中過一遍他的話。隨即反應了過來,頓時面紅耳赤,忙擦了擦自己的嘴角,可又什麼都沒擦到。
她紅著臉朝著外邊穿衣的沈寒霽解釋:“我方才只是出了些汗。”
外邊的沈寒霽輕笑了一聲,隨即“嗯”了一聲:“方才我擦的,的確是汗。”
溫盈急了,拉開了床幔,很堅定的說:“那真的只是汗。”
沈寒霽轉回了身,眼中噙著笑意:“我沒說不是汗,你且低頭瞧一眼你身上的衣物。”
溫盈低頭看了一眼,才發現衣服被汗浸溼了,裡邊的小衣是什麼顏色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雖然是夫妻,也是會羞的,溫盈忙把帳幔放下,躲進了帳幔之中。
沈寒霽今日因見到那劉家女而沉悶的心情,現在卻是全然好了,甚至還多了幾分愉悅。
嘴角掛著笑意,與帳幔後的溫盈說道:“我去吩咐下人準備水,抬進房中給你沐浴。”
說著,換下了也溼了一半的裡衣,穿上了外衣,出了房外。
靳琛相救
沈寒霽外出,除卻了隨從的乾糧外,溫盈讓人準備了三人份的乾糧。
沈寒霽穿戴好,出了房門。
當看到三個婢女分別提著一個大食盒的時候,他轉身與溫盈道:“也就趕兩天的路,何須準備這麼多的吃食?”
溫盈解釋:“我讓人給你和堂兄表兄都準備了一份。堂兄在金都還有大伯母照顧,可表兄孤家寡人一個,我雖然與他沒有血緣,但也稱他一聲表兄。且未出閣的時候,靳家姨母也對我多有照顧,如今表兄一人在金都,我自然得多照拂幾分。”
沈寒霽面色淡淡的聽著,但卻清楚得很。溫盈未出閣前,靳家姨母的多有照顧,是把她當成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