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過的,更是與太子是同窗好友,如此身份,誰敢輕易得罪?
主母雖不喜庶子風頭這兩年幾乎壓過世子,可因他是庶子搶不了爵位,且還能幫助世子,所以在府中的月例與世子只差一二,平時也補貼不少,讓他打點關係。
雖然府中的人都是明眼人,但同時也是糊塗的。平日都料定那溫盈不敢與他告狀,再者這三爺似乎也絲毫不看重發妻,溫盈也沒有能靠的孃家,所以才會看輕她,言語總是不尊重。
也正是如此,這柳小娘平日裡才敢不知輕重的往上挑釁。
“三哥我只是就事論事,夢娘是我院子裡的,這溫……嫂子手再長也不該打到我院子裡邊的人吧?”溫盈二字差些脫口而出。
沈寒霽並未與他說什麼,而是微微側了頭,抬起眼眸看向垂眸的溫盈:“今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溫盈沒有預料到他會開口問,心下微震。
他這是要幫她的意思?
兩年來,似乎是他 真真假假
溫盈暗恨自己的不爭氣。
那人一個笑,一句曖昧的話語,卻能輕而易舉的亂了她的心神。
被冷落了兩年,將來很有可能會鬱鬱而終的事,她怎麼能輕易的給忘了?!
可想起今日在徐氏廳中看到沈五郎與柳小娘那副有苦難言的模樣,她就覺得心底痛快。
心底的鬱怨似乎消散了些許,就是心情也好了些。
因這些天都是半夜就被噩夢驚醒,鬱怨難消,很難再入睡。而今日心情暢快了些,且也被罰站了兩個時辰,累乏至極。所以回房換了寢衣後,沾了床便睡了過去。
不知睡到何時,蓉兒一直沒有喊,溫盈便也一直沒起來。
直到酣睡之時,熟悉卻又陌生的冷香總是一直纏繞在她的鼻息之間,擾她好眠,她才有了清醒的跡象。
許是睡夠了,亦或者是那股冷香,皺著眉頭的溫盈漸漸也沒了睡意,睜開了眼睛。
一睜開眼睛,一襲白衣的沈寒霽便落入了她的眼中。約莫平時都是自己一個人就寢,床側忽然多出了一個人,被嚇得直接捂住了嘴巴。
沈寒霽姿態慵懶的倚靠著床柱,閉著雙目假寐。
看清了是沈寒霽後,溫盈鬆了一口氣。但又疑惑他是何時進來了,她怎一點都沒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