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事都是做一次之後,便會精通,甚至能舉一反三。
在新婚那會,大概是因二人都是頭一回,不過是一刻多的時辰就歇了。
而之後他都遊刃有餘。著實讓人想不到那麼冷清的一個人,實則在那等事上邊卻似換了一個人。
冗長而不知倦,可平日又自制得驚人。
溫盈也不知何時被推到那素色的軟衾之上的,只感覺到圓潤的耳垂微溫微潤。
沈寒霽那又低又沉的嗓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這樣,阿盈可喜歡?”
低沉的嗓音還有絲絲啞,聽得溫盈耳朵一酥。
不管多少次,溫盈不僅算不上他的對手,估摸著連他十分裡邊的一分都趕不上。
沈寒霽在她耳邊磁沉的笑了一聲,溫盈不知不覺的便緊緊的攥住了下邊的薄衾。
六月的天,又悶又熱。
溫盈現下也不知自己究竟是熱的,還是因其他的原因出了一身的薄汗。
不一會,思緒便越飄越遠。在這種時候,溫盈感覺前幾日那種香癮又上來了,漸漸的有種如蟻噬骨的感覺。
溫盈整個人逐漸的開始不安的抽i搐。
沈寒霽本以為她是到了,可隨即聽到她呢喃不清的喊著難受,頓時從中清醒。迅速的抬起頭,目光落在了她那通紅且覆著痛苦之色的臉色上,瞬間明白她這是餘毒的癮犯了。
“先忍忍。”沉聲道,立即翻身下榻,疾步走到了梳妝檯前,拉開了抽屜,把他先前放在她屋中的寧神助眠藥給拿了出來。
倒了一杯茶水,復而快步走回了床邊,只見她緊緊五指緊緊抓住榻上的枕衾,更是開始咬著自己的唇瓣。
那混合了麻黃草的香極為容易上癮,可一旦戒掉卻是如同在人身上割一塊肉一樣,痛得難以忍耐。
溫盈第一回 犯癮的時候求著讓他點香,可這一回卻是緊咬著嘴唇強忍著。
沈寒霽坐到床邊,把茶水放到了床頭,倒了藥在掌心中。把她扶起來,藥放到了她的嘴邊,溫聲道:“把這藥吃了。”
溫盈這才鬆開嘴唇,讓他把藥放到她的口中,隨即嚥了下去。
沈寒霽端過茶水放到她的嘴邊:“喝些茶水能緩一緩。”
溫盈深呼吸了一口氣才張口喝下喂到唇邊的茶水。
可,他說喝茶水能緩一緩,壓根就不靠譜,依舊難受得很,那種想要點香的念頭越來越強烈。
可她知曉玩意不是什麼好玩意,更是能讓她致命的玩意,如今無論如何她都不會再讓自己說出要聞那香的荒唐話。
沈寒霽輕拍著她的肩頭,安慰她:“再忍幾次,這種餘癮會慢慢淡了的。”在這個時候,沈寒霽倒是有幾分真的溫柔,
現在的情況下,溫盈沒半分心思在意,呼吸微顫的道:“我還能忍得住。”
那香,溫盈只用了小半個月,而量少,不像食用那般重的影響,只要能忍得住就能戒掉。
沈寒霽嘆息了一口氣,輕拍了拍她:“睡吧,睡著便不難受了。”
溫盈聽話的閉上了雙眼,努力的平緩自己的呼吸。藥丸的作用漸漸起了效用,溫盈也睡了過去。
沈寒霽把她放到榻上。想起那香,素來溫潤的臉色逐漸陰鬱。
因著這香,溫盈這些時日都食慾不振,瘦了許多。先前雖瘦,但卻瘦得勻稱,而且入手皆還都是軟綿的,可如今卻是瘦了好些,還略有咯手。
——
溫盈睡了一覺醒來,那餘癮就退了。
上一回醒來還會慌張,但有過一次經驗了,這次醒來後很快就鎮定下來了。
用完早膳後,就有婆子送來了冊子,說是三爺吩咐的,除卻那日慶功宴上旁人送來的禮,這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