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會早些發現薰香有問題,而在那夢中,溫盈或許也不會早死得這麼快。
想到這,心底再度莫名的發悶得厲害。
幽幽地嘆了一口氣,起身把帕子放回了盆中。
躺回了床上,睜著眼看著帳頂。
一看便看了一整宿。
——
沈寒霽在主屋連宿了好幾晚,而侯府中有人喜也有人憂。
徐氏跪在送子娘娘神像的佛龕前雙手合十,求道:“送子娘娘保佑,望溫氏的肚子能在我兒住在主屋這幾日有所動靜。”
說著雙手合十拜了又拜,許久後才起來。
祝媽媽上前扶著她,笑著安慰道:“二孃每日誠心供奉,送子娘娘定然能聽到二孃的祈願的。”
徐氏笑了笑:“能聽到最好,我就盼著這幾日霽兒宿在主屋,能宿出個孩子來。”
“之前霽兒答應過,說會在殿試之後考慮搬回主屋的事,我原以為他只是敷衍我罷了,不曾想他說的是真的。”
說到這,徐氏心裡邊也鬆快了不少。
主僕二人出了小佛堂,跟在身後的紅籮轉頭看了眼送子娘娘,眉頭也不自覺的皺了起來。
三爺連日宿在主屋的事情,得趕緊讓郡主知曉才成。
收回目光了,心事沉沉的也跟著跨出了佛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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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寧知道沈寒霽近日都與那溫氏住一塊,直接把手中的扇子重重的擲到了地上。
自從遊船後,她與沈寒霽就沒有再見過,她幾次都查明瞭他在何處,可去了之後卻是撲了個空,也去侯府尋過兩回孫氏,可都沒碰上他。
他分明就是躲著她!
“郡主,那香若是一個月用個一兩回,倒是沒什麼問題。可沈三爺已經連續用了好幾宿了,再久不僅會察覺出端倪,就是對身子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