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後,會給你一個交代。”
聽到這裡,溫盈抬起了頭,苦澀的笑了笑:“夫君如何給我交代?”
他們都很清楚彼此都做了相似的夢,只是沒有戳破那層窗戶紙罷了。
也都心知肚明最有可能耍手段的人到底是誰。那個人身後可不僅僅是一個王爺,還有太后,那人有這樣強大的靠山,他如何能給交代?
頂多便是隱晦提醒一番裕小王爺,讓他從中插手管管罷了。可清寧郡主在夢中都能唆使旁人對她百般為難陷害,如此偏執,又怎會輕易的收手?
溫盈雖然心裡亂糟糟的,可在這點上,還是很清醒的。
“夫君,容我一人好好的待一會,可好?”
沈寒霽溫聲勸道:“那你好生歇一歇。”
說著便退出了屋子,闔上了門。
——
孫氏聽到雲霽苑的婢女所傳來的話,面上掛著溫淑笑意的讓她回去了。
等人走了後,臉上的笑意便再也掛不住了。
身旁的婢女啐道:“怎麼回事,娘子邀她們去裕王府是抬舉了她們,可她們竟然不識好歹!”
孫氏微微蹙眉,自言自語的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三郎為何會插手,莫不是看出了什麼端倪了吧?”
婢女道:“娘子多慮了吧?”
孫氏搖了搖頭:“小門楣與皇室有天壤之別,像那裕王府,更是小門楣之女一輩子都難以觸及到的存在。若是有機會接觸,她們怎麼可能放過?就是溫氏再不允,她們也會鬧著去,可別忘記那溫家嫡次女一來就鬧了笑話的事情。”
“就那性子,分明是和七姑娘是一路的,不聰明,容易被人當刀子使,可這幾次我隱隱覺得那姊妹二人都防備著我。”
“莫不是三娘子暗中說了娘子的壞話的吧?”婢女懷疑道。
孫氏搖了搖頭:“她們姊妹一見面就吵鬧,根本就不信任對方,若單純的幾句話壞話就能讓她們防備我,她們的腦子就該好使了。”說道這,孫氏微微眯起了眼眸,大膽懷疑道:“莫不是一開始的姊妹相吵,只是做戲給我看,讓我放鬆警惕的?”
婢女不解道:“可三娘子又是怎麼知道娘子的打算的?”
孫氏搖了搖頭。
現在沈寒霽出了面,要是她再這般積極的打那姊妹兩人的注意,肯定會讓他多加留心。
侯府之中,除卻侯爺和世子,便是這沈三郎最為深不可測了。
——
溫盈思來想去,都覺得不能在金都侯府坐以待斃。等香的結果出來了,她便跟著堂兄他們回淮州躲一躲。
躲一躲,再想想往後該如何走。
晚上泡澡後,心緒也緩和過來。回到房外,近身伺候的幾個婢女都垂肩低眸的站在屋外。
溫盈隱約覺得有些說不出的怪異,等推門進了屋子後,才知道這怪異在什麼地方了。
平日裡婢女都會在屋中整理床鋪,今日卻是在屋子外邊站著,原是屋中多了個人。
“似乎離十五還有兩日,夫君怎會在這?”
溫盈走進了屋子,把門關上。
沈寒霽飲了口茶水,抬眸望向她,微微挑眉:“你不記得今日在醫館時,大夫說了什麼?”
溫盈回想了一下,想起大夫說讓他在這幾日多留心她晚上的情況。
她以為他只是隨意一應,不曾想他是說真的。
“夫君不必如此,若是要留意的話,我可讓蓉兒到屋中守夜。”
溫盈如今已經不確定用生孩子來穩住正妻的位置,到底是對還是不對的了,所以也沒有那與他燕好的心情。
沈寒霽略微一怔忪,往常他都是初一十五回一次主屋,如今錯開日子回來,倒是遭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