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老的老,死的死,最後只剩下我的母親,母親遇上了我的父親,二人成了秦晉之好,後來便有了我,數年前二老相繼而亡,我也就舉家搬到這金都來了。”
“但我母親是東疆人的這事,知道的人極少,也不知道那姑娘是怎麼知曉的,竟然還以此來威脅我給她供貨。如今大啟與東疆關係日發緊張,若是此時我的生母身份暴露了出來,調香閣必然遭到連累,我也許還會有牢獄之災,如此也只能破財擋災,以低價格供貨給那個女子。”
沈寒霽聞言,垂眸沉吟了片刻,才抬起頭道:“雖然齊東家能與我坦白至此,但我也不能向齊東家提出任何的承諾。畢竟齊東家也知道現在大啟和東疆的關係箭弩拔張,稍有不慎便會開戰。而齊東家的身份也委實敏感,所以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須齊東家得配合一二,這段時日內關閉作坊。”
齊豫點頭:“齊某自然配合,若沈大人有任何疑問,齊某也一定配合。”
沈寒霽“嗯”了一聲,隨即站了起來,齊豫也跟著站了起來。
沈寒霽面色有幾分惋惜:“原本還想著為我娘子來談一談生意,看來是談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