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娘子姑娘也暫且別出宮,等事情解決了,下官會把諸位平安送回。”
方才驚慌失措的女眷依舊是茫然的,而原本從容淡定的女眷卻反是慌了。
——
永寧侯府外邊的人是碼頭鎮和裕王精心培養的,是精銳。
永寧侯府府兵三百,若真的硬碰硬的,估計也撐不了多久。
但就在他們要硬闖進永寧侯府的時候,街道有齊齊鐵靴聲音傳來。他們還當是裕王派來的支援,裕把整個侯府拿下。
畢竟如今這會城門已經關了,而裕王也控制了皇宮,太后公主,還有貴胄女眷都在其中,故而不會有人敢輕舉妄動。
但鐵甲軍打扮的人逐漸多起來了,反把他們團團圍住之後,他們就意識到不對了。
馬蹄聲從遠而近,他們看到了原本在獵場沈寒霽,還有那七駙馬!
他們怎麼會在金都之中!?
為首的肖鎮長慌了。
穿著一身薄甲的沈寒霽與靳琛騎馬而來,身後也還跟著一支鐵騎軍。
沈寒霽背脊挺直的騎在馬背上,勒住了韁繩,居高臨下的望著肖鎮長,面上掛著溫潤至極的笑意,語速輕緩的問:“投降,還是抵死反抗?”
肖鎮長握緊了手中的兵器,他問:“你怎麼會在金都之中?!”
沈寒霽笑意依舊,怡然從容道:“還得多謝肖鎮長和裕王辛辛苦苦挖的那密道,所以才能讓我與一眾將士悄無聲息地進了城。”
那墓地早就已經有人盯著了。待裕王的人都進了密道後,不管是城內,還是城外,都會里應外合,把看守的人解決了。
肖鎮長在這一瞬間知道了不僅是他,便是裕王,他們所有的動作,或許一直都在這沈寒霽,在這大啟皇帝的掌控之中。
或者他的身份,還有東疆的目的,他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輸了,也徹底敗了。
沈寒霽所帶來的鐵甲軍人數不知比他們多了多少,他們現在拼死也不見得有一線生機。
肖鎮長先行把手上的兵器放了下來,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碼頭鎮的人也依次的把手中的兵器放到了地上。
而裕王的人則依舊握著兵器,似乎要決一死戰。
沈寒霽薄唇微勾,慢聲道:“這會,估計裕王也已經被擒了,你們大可不必如此拼命。”
裕王培養的那些人都是從小被灌輸了偏執的思想,根本聽不進沈寒霽的話,握著兵器便往外突圍。
沈寒霽舉起了手,瞬間往下一沉,鐵甲軍便立刻與之交手。
沈寒霽冷眼看著廝殺,直到一刻過後,以實力碾壓了的解決了裕王那些人馬後,才安排人把所有敵人都給押起來。
沈寒霽翻身下馬 ,讓侯府的人把門開了,只與父親簡單說了幾句話,然後便神色匆匆,疾步往雲霽苑而去。
溫盈聽到前邊來人說沈寒霽帶著人回來解危了,她也就鬆了一口氣。隨而從廳中走出了院子,走到了月門處頓足,往巷首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