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而當做沒發生過?”
這話,溫盈沒接,若他記得,那往後也能引以為戒。
沈寒霽扶著溫盈走夜路,視線落在前邊的小徑,忽然說起了往事:“你可記得你第一次與我說喜歡?”
溫盈愣了一下,隨即想起那時她說了之後,他便外出了。但隨即又想起自己是在帳中意亂情迷之時說的,悄悄地紅了臉。
因羞臊,溫盈便紅著臉小聲的應了一聲“嗯”。
沈寒霽把兩年前的事翻了出來,解釋:“那時聽到你說的話,心情有些複雜,當晚便被夢魘所纏,第二日再看到你,總有幾分心煩意躁,便離開了半個月。”
溫盈腳步微緩,轉頭看向他:“不是因為惱我?”
沈寒霽微微搖頭,繼而道:“那時夢魘,也是第一回 在夢中出現了你的臉,所以我離開半個月。但其實我那裡都沒有去,只是去寺廟待了半個月。”
“寺廟清靜,每日誦經,聽方丈說經,待上半個月,便也就清心寡慾了。”
“清心寡慾?”溫盈頓了一下,然後低下頭,小聲嘟囔道:“回來那一日還不是回了房。”
且豈止只是單純的回了房,她方正是半點也看不出來像是在寺廟被佛經洗禮了半個多月的模樣。
他唯有在帳外才顯得清心寡慾。
沈寒霽聽得清楚,輕笑了一聲:“便當我是個急色的人吧。”
一路走回了主院,讓人備了水抬進了屋中,溫盈在耳房洗漱後,便也讓沈寒霽也去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