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個人住的。”
哪怕他一個月回房兩回,但情事完了之後,他幾乎都沒怎麼在屋中留宿過。也是最近留宿的次數才多了起來的。
這段時間來,可以說是因她犯香癮才留宿的,可最近她犯癮的次數越來越少了,他怎反倒說要搬回來了?
沈寒霽執起了她的手,牽著她走了出來,坐到了外邊的榻上,認真的道:“此前我做的確有欠缺,往後自然不會再犯,你我是夫妻,同寢本就是正常之道,我如今也是想讓我們夫妻走回到正道之上。”
溫盈思索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那夫君便搬回來吧,若是不適的話,也可再搬回去。”
沒有太多驚喜,也沒有太多的不樂意。好似對於她來說,他搬回來,除了讓她有些不習慣之外,也不痛不癢。
沈寒霽忽然生出些許的無力感。
阿盈呀,真真的是在她自己都不覺的情況之下,把他當初對她的那些冷淡在慢慢,慢慢的還了回來。
心下無奈,面上淡淡一笑,隨即道:“方才與你堂兄表兄在亭子說話的時候,我把你先前在李清寧那裡受到的迫害與他們說了。”
溫盈一驚:“你怎麼與堂兄說了這些事?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你說了,不是讓他擔心嗎?”
沈寒霽微一挑眉。對他倒是冷淡,對她的堂兄倒是在意得很。
斂下這絲不悅,沈寒霽解釋:“在官船上,你落水後,他們似乎也察覺到了端倪,所以才詢問了我,當時不便多說,先前李清寧也伏法了,我便與他們都說了。”
溫盈還是緊皺眉頭:“我只希望堂兄不要與大伯母說才好。”
沈寒霽無奈道:“你大伯母過些時日到金都,多少都會聽到些的,瞞是肯定瞞不住的,還不如順其自然。”
溫盈嘆了嘆,聽他這麼說,還真的是瞞不住。
說起大伯母,溫盈想起了主母今早過來說的話:“對了,今早母親來與我說,年後會讓我們搬到新的府邸去住,這些時日便跟在她身邊多學些東西。”
主母會這麼說,沈寒霽倒也不意外。
“母親若讓你多學些東西,那你便好好學,往後新遷府邸也是給你打理的,還有外邊我與旁人合夥做的生意。”
溫盈頷首,忽然有些期待了起來。
“除卻這些,還有一事。你回淮州前,我說過要給你尋兩個近身保護你的婢女,雖然李清寧已被抓,但還是得以防萬一。如今手上也有了些人,你是想自己挑,還是我來給你挑?”
是自己要用的人,溫盈自然想要自己挑。
說定後,等溫盈這裝病告一段落後就直接去挑人。
——
沈寒霽雖未讓人收掇他屋中的物什過來,但他入了夜之後還是自己收拾了幾身衣服回房。
溫盈便叫蓉兒進來先收拾出了一層衣櫃給他暫放衣物,過段時日再添一個衣櫃。
二人躺在一塊,沈寒霽沒有再睡在床外邊,而是睡在了床中間,幾乎與溫盈手臂相觸的位置。
自回來的那一晚,他就這樣。先前幾晚溫盈也不好多說什麼,可今日格外的悶熱,他倒是不覺得熱,可她覺得熱。
“夫君,你……覺不覺得有些熱?”溫盈小聲問道。
她的話語出來後,片刻才聽到身旁傳來低低沉沉的一個“熱?”字。
溫盈小聲的“嗯”一聲,“有些熱,夫君你若……”不然睡到外邊一點?
話還未說完,身旁的男人驀地翻身伏在了她的上方,溫盈驚得如忽然被嚇到的貓兒一樣縮起了肩膀,驚圓了眼眸。
沈寒霽黑眸幽深,喉結滾了滾,低啞的問:“不是熱嗎?”
溫盈怔愣了一息,才知道他誤會了她為何會熱。在他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