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的再去請求太后指一門好親事也就水到渠成了。
劉語馨怕永寧侯府追究她的頭上,再者她不能忤了她母親,讓她傷心,她便同意了自薦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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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金月庵此行,溫盈是第一個被指定的,隨即還有明國公府的嫡女。
而劉語馨不知怎的也在其中,後來溫盈才聽到旁人說她是自薦而去的。
隨行的還有寧妃,寧妃是孫氏的姐姐。寧妃似乎知道自己妹妹在侯府的處境並不好。所以也向太后央求了帶上妹妹一同前去,藉此來解除了自己妹妹的禁足。
這合的,不合的都聚在了一起,也不知道此行除了遇刺一事,還會在金月庵生出什麼么蛾子。
名單下來了,內侍來過侯府通報後,便離開了。
主母不多時便把溫盈喊到了福臨苑去。
溫盈進了福臨苑的前廳,看見了在廳中站著,抱著兒子紅了眼眶的孫氏。
她算了算,孫氏似乎被禁了兩個月的足。而主母也只一個月允她見一次兒子,也難怪現在紅了眼。
孫氏見到溫盈的時候,尷尬的低下了頭。
溫盈向主母請了安之後,還是朝著孫氏喊了一聲“二嫂”。
孫氏低著頭,應了一聲“嗯”。
主母淡淡的看了眼她,隨即才看向溫盈,說道:“此次太后特點你同行,想必對你也是有幾分怨的,這次隨行,或許你會受些委屈。”
溫盈溫溫的一笑,淡然的道:“兒媳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也不會讓侯府丟臉的。”
主母點了點頭,隨而嘆了一口氣:“受到委屈的人是你,可如今卻是你被怨怪了。”
太后若是個大是大非分得極為清楚的善良人,那麼今日也坐不到太后這個位置。
主母看向溫盈,心中明白溫氏溫順懂事,現在如此也沒有在她的面前訴說委屈,與孫氏對比起來,溫氏倒是讓她省心了不少。
高門媳,並不見得全然是好的。
低門媳,也並不全是不好的。
想到這,看向了孫氏,淡淡的道:“此行你也去,但畢竟你長姐在宮中,須得看太后臉色行事,所以我也不需你幫著三娘子。可絕不能起內訌,也和別人一塊落井下石,讓旁人笑話我們永寧侯府,你可明白?”
孫氏低著頭,小聲道:“兒媳明白。”
主母“嗯”了一聲,隨即道:“你要去三個月,這兩日你便把源兒帶回雲震院住。”
聽到這話,孫氏幾乎欲哭,哽咽道:“兒媳謝過母親。”
主母讓她先離開了,把溫盈留下,隨而語重心長的道:“你二嫂做的事情,你大抵也是知道的,我不要求你原諒她,但只要她往後不再針對你,我還是會勸你放下。畢竟年後你和三郎便會搬出去,也不會經常見面,況且二郎和三郎始終都是手足,妯娌之間不合,難免會讓手足感情出現裂縫。”
嫡子沈長震剛正不阿,對底下的弟弟妹妹幾乎都一視同仁。可大抵是沈寒霽從不讓人費心,為人也正派,又或者是旁的什麼原因,所以沈長震這個二哥卻是偏愛多幾分沈寒霽。
兄弟二人相差也不過是三歲。
溫盈聽到主母的勸說,心情淡淡的,沒有什麼波瀾。她往後會與孫氏相安無事,但決然不可能與其交心。
主母又道:“二郎遠在北疆,須得三郎在朝中幫襯著。而三郎在朝中,又須得永寧侯府的後臺才能免受朝中重臣欺壓,他們相佐相成,這個道理,想必你也能明白。”
溫盈頷首:“母親放心,兒媳會有分寸的,不會讓母親和二哥難做的。”
主母點了點頭,隨後讓她回去休息。
溫盈從福臨苑出來,孫氏竟在外邊等著。
孫氏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