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家鋪子上面吊著,及早的再另尋他處。但也別應得太快,先拖一拖。”
大伯母嘆息了一聲:“也只能這樣了。”
小半會後,她問:“你夫君出去也有好些天了,可傳回什麼訊息了嗎?”
沈寒霽出公差已有五日了,溫盈也沒想過會收到隻言片語,畢竟一直都是這麼過來的。
但隨即又想,這沈寒霽與過去兩年有所不同了,總該不會真的寄信回來吧?
只是隨便一想,溫盈也沒把這想法當真。
正要說沒有的時候,下人匆匆拿來了信件,說:“娘子,驛差方才送來了三爺的信。”
溫盈聽到沈寒霽給她寫了信,一陣錯愕。
她才剛剛亂想了一番,想到沈寒霽沒準真的會給她寫信,才剛把這個想法打消,竟然真的送來了信件?
大伯母調侃道:“真真說什麼來什麼,且先看看你夫君給你寫了什麼。”
溫盈從下人的手中接過信件,看了眼一旁的大伯母,還是開啟了信。
把摺疊好的信開啟,竟是一張山水的風景畫,畫筆工整,那種午後的悠閒意境也在。
一眼看去,卻覺得有幾分熟悉。多看了幾眼後,才認了出來,這可不是那小鎮的碼頭麼?
溫盈去過碼頭鎮,上一回還是在那裡從陸路轉水路回的淮州。
他畫這畫給她做甚?
溫盈把另一張小一些的信紙開啟,只見上邊寫了非常簡短的兩句話。
——一切安好,勿念。
——分別多日,甚至想念。
看到這最後一句話,溫盈只覺得手上的信紙有些燙手。
中邪了,中邪了。沈寒霽這定然是中邪了。
且不說他搬回主屋一事,便說他就寢的時候,都要握住她的手,再到現在這讓人頭皮一麻的話,真的一點都不像他。
一旁的大伯母看到侄女那難以言喻的臉色,好奇的問:“侄女婿到底寫了什麼,你還皺起眉頭來了。”
溫盈抬起頭,把信給折了回去,淡淡的笑道:“沒說什麼,只說在外安好,讓我勿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