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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籮端著一個盒子在外邊欠了欠身子,說道:“三爺要殿試了,二孃擔心三爺太緊張,也擔心三娘子為三爺擔憂得休息不好,所以讓奴婢送來了寧神的薰香。”
溫盈讓開,道:“端進來吧。”
紅籮把薰香端了進來:“二孃說最近雨季,溼氣重,這薰香不僅能寧神,還能散了雨季帶來的潮溼。”
紅籮放下薰香後,問:“娘子可要奴婢幫忙點上?”
溫盈自夢到那個夢境後,便時常睡得不安穩,且最近確實很是潮溼。
拿了本書,倚靠在了軟榻上,不甚在意的道:“點上吧。”
紅籮便開啟了小香爐,拿起小掃把香灰輕掃乾淨。再把盒子開啟,把其中一個小角的檀香粉勺了出來,放進了香爐盤中。
點燃薰香後,蓋上了香爐,把那一小角的檀香粉抹平,闔上蓋子。
“奴婢便把這薰香放在桌案上了,奴婢告退。”
溫盈道:“替我謝過二孃。”
紅籮盈了盈身,退出了屋中。
炊煙裊裊,不過是片刻,溫盈還真的感覺到了心緒逐漸平和了下來。
從書籍中抬眼看了眼那香爐,溫盈收回目光,放下書籍上床休息,一夜好眠。
——
日子一日日的過去,總是等過了沈寒霽殿試。雲霽苑緊繃了多日的下人才得以鬆了一口氣。
沈寒霽在金都,才華盛名,此次殿試許多人都看好他,因此想與他結交的人也多。故而殿試後的 相繼無事
“我做了新的小衣,難道夫君就不好奇我的小衣是什麼樣的嗎?”
狹長的黑眸微眯,嘴角略勾,嗓音低沉的反問:“嗯,那是什麼樣的?”
溫盈鬆開了肩膀上的雙手,更是從他掌心中把自己的手抽了出來,後退了兩步,羞怯的低下了頭。雙手放到了自己的腰帶上,微微顫抖地解開著。
她到底還是穿了徐氏送來的衣服的,只不過穿在了在裡邊。
她早意料到沈寒霽一開始會拒絕她。他的那破規矩被她破了一次,便不會再讓她破第二次。
可她偏生就想讓他一破再破。主導權不一定非得全被抓在他的手中才成,她也是可以的。
想到這,手鬆開,那細長的腰帶便落了地。
輕解羅衣,底下是藕色薄紗,繼而是繡著牡丹的赤色小衣。
膚如泛著柔光的凝脂,在輕紗底下若隱若現。
燭光之下,一舉一動都似乎透露著媚人之態的溫盈,卻是極為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