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直接被識破,直接就被趕了出去。
最為有趣的是一個高門公子哥。也不知是那根經不對付,靳表兄越是不搭理他,他就越是往前湊。
不過是幾天,一上來一口一個靳兄的喊,喊著喊著又是靳兄弟,靳哥,靳表兄都扛不住他這自來熟的熱情。
這人雖然看著不靠譜,可訊息卻似極為靈通。金都大大小小的事,他知道的都能說出個子醜寅時來。便是不知道的,給他兩天時間,他也能給你摸出些門道來。
就關於觀察力,敏銳力的考試,他幾乎是滿分透過。
溫盈聽到這,都不免驚詫:“竟比堂兄和表兄都好?”
溫堂兄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後腦勺,笑道:“我可不成,阿琛才是真的厲害。那姓柯的兄弟第一,阿琛第二,我都排到後邊去了,勉強合格罷了。”
一旁的溫燕得意的揚起下巴:“我表哥自然是最厲害的,雖這一場考試比不上那個姓柯的,但方才蓉兒可都說了,在那名單上,表哥是妥妥的第一名。”
溫盈看向靳表兄,面上帶著微笑讚歎道:“表兄以前在淮州時便時常幫父親破了許多的案子,現在又以榜首進了大理寺,果然厲害。”
靳琛垂下眼簾,自謙道:“只是案子辦得多了,有些許經驗,談不上厲害。”
說著,端起酒杯,把酒飲盡。
也不知是喝酒上臉,還是旁的原因,耳朵浮現了幾分暗紅。
但大抵是因膚色深,倒是看不出來差別。
閒聊過後,便也道要回去了。
相繼出了雅間。行至一樓大堂的時候,堂中坐了個白衣公子,最先察覺的靳琛的腳步一頓,隨之是蓉兒略帶驚詫的聲音。
“娘子,好似是三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