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人喜愛。所以便是在挑選乳孃這一點上,主母也是上了心的,千挑萬選才選了一個乳孃。”
“但乳孃還是有問題?”溫盈遲疑了一下,才詢問。
溫氏“嗯”了一聲:“她很疼愛霽兒,有一次霽兒外出險些被人拐走,也還是這個乳孃冒著危險把霽兒救了回來,我們也就越發信任這個乳孃了。她待霽兒極好,霽兒也很親近她,有時候我看見了,都覺得嫉妒,好似他們才是親母子一樣。可隨著霽兒長大後,他懂事後竟然為了個乳孃罵我,更是頂撞主母,這時候主母才覺得不對勁,便讓人盯著這乳孃。”
溫盈沒有再出聲打攪,而是認真仔細的聽著徐氏說著這二十年前的事。
徐氏慢慢說著。在主母讓人盯著乳孃後,才發現是乳孃給幾歲的沈寒霽灌輸了只有乳孃才是他最親近,對他最好的人,欺負他乳孃的人都是壞人。
後來主母已經打算把乳孃趕走了,可不知那乳孃是如何提前得知的。竟然服了毒藥。
而服了毒後就睡在了沈寒霽的身邊。
當 夫妻剖白
沈寒霽何其敏銳的一個人,所以從進了屋子後,便隱約發現了妻子和二孃的不對勁。
二孃的眼眶微紅,似乎剛剛哭了。
而溫盈看向他的時候,目光比平時都要軟了許多。
略一思索。想起溫盈離開金都之後,二孃的試探,沈寒霽大概猜測得出來她們現在這副模樣是所為何事。
便是大概猜測到是什麼事,可也沒有露出一絲端倪,面上依舊是笑意晏晏。
他與徐氏請安後。徐氏又忍不住的抹淚,心疼的說他瘦了許多,面色也差了很多。
溫盈看著沈寒霽無甚變化的臉,根本就看不出來有少一分肉。莫說臉上沒有少肉了,便是衣服底下的肌肉紋理都不曾多一分,少一分。
這段時間沈寒霽的手臂不能胡亂動彈,他又是愛乾淨的,這幾日都是溫盈給他擦的背,所以她也最是瞭解他到底是瘦了還是長肉了的。
徐氏這大抵就是做母親的,總會覺得自己的兒女瘦,吃不飽穿不暖。
徐氏抹了淚後,又多番詢問他的身體情況,問他手臂和肩胛骨處的傷。
沈寒霽素來沉著鎮定,很容易就能給人安心的感覺。
一頓安撫下來,徐氏心緒定了許多。
沈寒霽在徐氏的屋子坐了約莫一刻,婢女來傳話,說晚膳做好了。
夫妻二人是在徐氏的院子用完晚膳才回去的。
溫盈緊繃了一個月,又疲憊了好幾日,現在回到侯府了便想好好休息,可想起了在徐氏那裡聽到的話,心裡邊又是難以安心。
回到雲霽苑,下人說熱水已經準備好在浴間了。
浴間中,溫盈兌好了溫水。沈寒霽這時脫了兩層外衫,穿著薄薄的一層裡衫走進了浴間,坐到了杌子上。
“先前是手,現在是後背,讓阿盈你費心了。”
溫盈把他髮髻上的束髻冠取下,墨髮頓時傾瀉下來。溫盈把束髻冠放到了一旁,再而把他的墨髮鬆散開來,回道:“夫君是因我才傷了後背,且只是沐發擦背,不算費心。”
沈寒霽嘴角微勾,心情頗好的時候,溫盈又接著道:“但夫君沐浴的時候還是小心些,別又像之前手臂那樣嚴重,非得等到我離開後才慢慢恢復。”
起先溫盈是信了沈寒霽所說的傷口過深,恢復得過慢的話,可後來想想又覺得不對勁。
就算再深的傷口,好好的小心處理,精心的養著,也不至於這般越來越嚴重,更別說沈寒霽還是會些醫術的,所以這就更不可能越來越嚴重了。
溫盈便有些許的懷疑他是故意讓自己的傷勢加重的。
後來他來雲麗山的時候,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