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送出了皇宮,送到了安全的地方,讓她暫時先待一段時間,以免讓拓跋元烈瞧出端倪。
三月初,又迎來了每三年選秀的日子。
底下的人剛開始籌備,方御景卻是直接下令,廢了每三年選一次秀的規矩,藉口這東西,方御景用得越來越溜,也越來越冠冕堂皇。
“同仁帝為什麼會滅國?那是因為他沉溺於美色,朕固可以固守本性,但將來的兒孫呢,難道數百年之後,讓他們再因為美色再步一次同仁帝的後塵?”
看看,這換了種說話的方式,什麼都變得高大尚了。
藉口太強有力了,且比起立我為後的這件事情,這似乎還是一件比較小的事情,所以也沒鬧起什麼太大的風浪,說風浪的話,還是真的有一點,那便是有四個妃嬪自動申請到寺廟中吃齋唸佛,為皇朝祈禱……
其實誰都知道在這一年多的時間中,方御景是一次都沒有去後宮,要麼是住在頤安殿,要麼就是在大元殿,再者偶爾我和他住一下椒房殿,就這三個地方,所以誰都明白這四個妃嬪為什麼連錦衣玉食都沒了興趣,話說在一家公司重用也得不到,也沒有個升職的機會,是個傻的才會繼續的留下來。
估計方御景也給了她們什麼承諾,她們才會識趣的離開皇宮,其實吧,我真的懷疑方御景是不是眼睛有問題。
假如今天我是個女王大人,我後宮十來個各有千秋的人間極品的帥哥,我就算是不去睡,我也好撩上一把,可方御景卻是避這些各有千秋的人間極品就如同是在避洪水猛獸一樣,這算不算是眼瞎?
不過……
我真他媽的愛這種高度近視的!
除了選修是每三年進行一次,這科舉也到了舉行的時間,只是這一回的三甲,居然還能有一個熟人。
這個熟人不是別人,正是和我小學弟長著同一張臉的沐袁,
方御景與我說得時候,我還非常的吃驚:“陛下,你真的確定就是我們劉太傅府中遇見的那個沐袁?”
“何須確定,就是他。”
我真的有點懵比,這如果不是小學弟的前世,我真的不信了,因為小學弟可是以他當地理科狀元進到我在的那所大學的呀,是學霸一樣的人物。
方御景面色還帶了一絲的讚賞:“他所答的卷子,是所有考生中最為出眾的。”
說罷把桌案上面的一份卷軸遞給了我,我攤開了卷軸,在最前面是沐袁的名字,而這一科的考試題目是“以個人見解詮釋君、臣、民三者之間的關係。”
這個朝代的風氣還沒有那麼的嚴謹,有些話讓你說,就是讓你暢所欲言的說。
沐袁一開頭引用的就是人,船,水的見解,民是水,臣是船,君是那水之上,船之上掌舵的人,若是一個不會划船的人出海,掌控不住船,水翻船,船翻人,若是掌控得好,無風無浪的渡江過海。
我看完了一整卷的卷子,闔上了,道:“確實很好,每一個見解都非常的到位,沒有用浮誇的形容。”
“文采是非常的出眾,就是不知道到底是真材實料,還是紙上談兵。”
我撇了撇嘴:“陛下你再試探一次不就知道了,之前許大人不也是受到過陛下你的考驗麼。”
方御景勾唇一笑:“是呀,考驗,之前不完善,如今完善了,朕就想看看這沐袁是怎麼透過這意會考驗的。”
看著方御景得瑟的表情,我道:“陛下,你是在選狀元呀,可不是在選女婿,可不這麼的瘮人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