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別人都說他這是為了國家考慮的,誰會說他錯了?
不會有人會說他是錯的!
如果今天劉太傅被革職了,那我就是成了殘害忠良,有多少張嘴都說不清楚。
本該高高掛起,事不關己,奈何要害哀家的人可不是劉太傅一個人,前幾天這安懿宮又換了一批人,可想而知,我的處境就是站在了懸崖邊上,這防護措施要是做得不好的話,就會有人上來把我一把推到萬丈深淵去。
得,我又得去大元殿演戲去了。
一聽我要去大元殿,挽香就急了:“娘娘這初夏可不比寒春的那會呀,這衣服不厚,且也塞不了那麼多棉花,再說娘娘你的月份越來越大了,不能……”
“停。”我打住了挽香的話:“誰說哀家要去大元殿跪來著?”
上一回,我已經軟了一回,這一回得硬氣一會,得軟硬兼施才可以。
我繼而問道:“那劉太傅家中可有什麼人?”
挽香一怔,搖了搖頭,雖說挽香是在宮中和春花一樣的萬事達,但畢竟沒出宮,也不瞭解。
“這個我知道。”
大眾的目光全都落在了吉祥的身上,吉祥被看得頗為不好意思,解釋道:“進宮前,與我一起長大的小姐妹就是在太傅大人的府上當婢子的,聽她說,太傅與髮妻非常的恩愛,只娶了太傅夫人一個,生有兩位公子和一位千金,兩位公子已經成親了,在朝為官,現有一個三歲的孫子,和一位剛滿週歲的孫女。”
我略微思索了一下,對著挽香道:“擬一道懿旨,請太傅府上的女眷還有孩子們進宮一趟,就說,太后想要討一些育子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