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麼一點得瑟的。
只不過這得瑟沒敢表現出來,淡然的道:“你回去告訴陛下,哀家樂意之極。”
信我就不回了,這我得端著,男人就該這麼虐。
這回我和方御璟結盟,我就是撈不著老二,我也要撈個老三噹噹!
那句話怎麼來說著?
不怕姦夫/淫/婦,就怕姦夫/淫/婦狼狽為奸,看那潘金蓮和西門慶就知道了。
不消半個時辰,這回來的是口信:“陛下說,是太后過去,還是陛下他過來?”
我這一琢磨,面子總得給足方御璟的,還是我過去吧,我剛想動身,方御璟就到了……
這哪裡是在問我意見,簡直就是告知我,準備迎接聖駕。。。
我對方御璟沒有意思防備之心,我家的綠頭兵和方御璟家的黃頭兵卻是相互提防,就跟防賊似的,但總體來說,我軍處於比較劣勢的一方,因為對方的老大是皇帝,而我方的老大不僅是個女流之輩,還是個說不上話的太后。
在這個朝代難道就沒有孤男寡女這個詞語,方御景一來,幾乎是沒有一個人……不應該用幾乎兩個字的,應該用……沒有任何一個人敢防禦方御景。。。
都就這麼看著方御景把我領進帳篷之中,進去前還說了這麼一句話:“太后,朕要和你好好商量接下來的部署。。。”
表情甚是嚴肅,眼神恰到好處的傲然,這道貌岸然得根本讓人感覺不到有一絲絲的邪念。
這一進到帳子中,方御景就褪去了他這一身皮……當然不可能是他身上的這身衣服,而是那表裡不一的表情。
瞪了我一眼,那雙小眼神瞪著我,恨鐵不成鋼的道:”你就那麼愛逞強?”
我默了一下,才道:”陛下,這回你真的冤枉我了,我這都還不知道是什麼比賽呢,陛下你的老師劉太傅就給我報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