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揮了揮手:“出去工作。”
宋秘書點了點頭,職業的笑容在轉身的時候瞬間消失,默默的翻了個白眼。
肯定是他上輩子護駕有功,結果救的是昏君,所以這輩子的報應就是繼續輔佐一個暴君。
宋秘書出去之後,沈穆深稍作思索,拿起了手機,翻開了通訊錄,找到了海瀾的電話。
海瀾的電話,是在警局那次,齊悅用過海瀾的電話打給沈穆深,而沈穆深則是在和齊悅簽訂了協議的時候存的,雖然他當時覺得不一定會用得上,但為了避免齊悅有點什麼意外,他也就存了。
站了起來,走到了落地窗前,目光看向低處的馬路,車水馬龍,匆匆碌碌。
枯燥而無味的生活,然後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似乎這就是唯一能讓激發他挑戰性的事情,包括把凌越當成對手,以這個為目的,這就是他為自己瘋狂工作而樹立的目標,也是藉口。
但就現在來說,比起坐在電腦前,坐到會議桌上想著怎麼去和凌越比完一場又一場的時候,他更想以最快速和最完美的狀態做完工作然後回家,畢竟家裡還有個孕婦等他吃飯。
至於對手凌越?
誰要這個對手,誰就領走,他又不是和個大男人過一輩子。
齊悅,才是他認定過一輩子的那個人。
沈穆深收回心神,撥打了海瀾的電話。
正在上班時間,海瀾還是接了電話,小聲而又帶著疑惑的語氣“喂”了一聲,隨後問:“哪位?”
沈穆深站在窗戶前,看著樓下的昏暗的路燈,冷冷的回:“齊悅的前夫,現在的男朋友,將來的丈夫。”
海瀾:……
海瀾嘴角忍不住抽了抽,這是特意給她打電話,和她宣示主權嗎?
有夠二的。
“到底有什麼事,讓沈總你親自聯絡我,該不會是和齊悅有關的事”
好像她和沈反派,也就是因為齊悅才會說上幾句話,要不然相看兩相厭,肯定一句話也不會講。
“我擔心齊悅,她現在已經懷胎八月,月份大,醫生囑咐過不能太操勞,同時還要保持愉悅的心情,但顯然這些天,齊悅似乎在因為什麼時候而悶悶不樂。”
一開口,沈穆深找了準確的切入點,沒有半點的拖沓,以齊悅這個點來切入,海瀾是擔心齊悅的,不可能坐視不管。
沈穆深看準的就是這個。
聽了沈穆深的話,海瀾沉默了,皺著眉咬著手上的筆頭,半響才說:“你要是擔心齊悅的話,自己去問,她肯說自然就會說,反正我是不會出賣朋友的,掛了。”
說完這句話之後,海瀾真的掛了電話。
海瀾盯了手機很久,最後搖頭笑了笑,把手機直接直接放到了一旁,專注的看回電腦,整理資料。
既然齊悅都選擇和沈穆深走到一塊了,那麼他們的事情,就然他們自己去解決。
再者她前不久才和齊悅說,要是真的搞不定可以找沈穆深幫忙,但沈穆深倒好,他卻已經明銳到這個地步了,也擔心到這個程度了。
都這樣了,還能怎麼樣?
當然是隨他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