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能回來,遂讓墨臺回老宅與蘇蘊說一聲,晚間也不用等他用膳了。
聽了墨臺的話,蘇蘊把其他婢女遣出廳中,只留夏珂與初意,她問:“府衙現在什麼情況了?”
墨臺道:“世子要求參與過許通判案子的人全錄下口供,估計還要好些時候才能記錄好。”
“太守也是如此?”
墨臺搖頭:“那倒不是,世子與太守,還有那許昊幾人都在廳中候著,不許旁人進去,也不知都說了些什麼。”
蘇蘊沉默了一下,而後點了點頭,問他:“可吃過了?”
墨臺摸了摸腦袋,搖頭道:“急著回來傳話,也還沒吃,待會小的在外買幾個包子應付。”
蘇蘊聞言,看向初意,吩咐道:“你讓廚房下碗麵,讓墨臺吃完再去府衙。”
說著,看向墨臺:“看現在這情況,大概也得很晚才能回來,你先吃些熱乎的再過去。順道與世子說我曉得了,讓他忙完再回來。”
墨臺忙道了謝,然後又應了是,隨著初意出了廳子。
人走了,蘇蘊又回了房,繼續簪花。
她這幾日都告病在屋中休養,便閒來無事做做刺繡,簪花。
裝病的前兩日倒是有不少帖子送來,蘇蘊都以風寒為藉口拒絕了,但也阻擋不了旁人看望的心思。
有人總想在她虛弱之際噓寒問暖,以此套得交情。
來人看望,蘇蘊就讓初意給自己上了個蒼白虛弱的妝容。
初意手藝好,上了妝容後,看著確實極像病弱的模樣,來看望的人都沒有懷疑。
畢竟也不能湊到床邊來瞧,也只是在外間說幾句話,在外間望進來,見倚在床頭捂唇輕咳的蘇蘊,還真像是那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