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的,可他與顧時行相差不了幾歲。
顧時行尚未回侯府前,他便是國子監最為拔尖出眾的學子,次次考核,他皆是榜首。
但在顧時行進了國子監後,他的光芒便被掩蓋。顧時行好似總能輕而易舉的在各科學業上面位列榜首,而他這個曾經的榜首後來次次居於第二,也成了笑話。
後來納了側妃,他一直知曉她有心悅之人,卻不知那人是誰,直至一年前方知那個人是忠毅侯府的顧時行。
那時候在衝動之下,便想了那麼個陰損的法子。
讓他被抓姦在床,不得不娶一個名聲不大好,且不怎麼受寵的庶女。
“殿下,該走了。”一旁的太監見李嵇遲遲未動,便提醒了一聲。
李嵇回過神來,然後才動了步子。
出了宮,回到了府邸,李嵇去了西苑。
陳側妃見著李嵇,又驚又焦急的詢問發生什麼事了。
李嵇望著她,沉默不語。
陳側妃被他瞧得心裡發憷,她問:“殿下你怎麼了,可別嚇妾身呀?”
這些,李嵇都沒有來西苑,她幾番裝病都等不來他,聽說他一直在東苑陪著皇妃和小縣主。
聽到這些事的時候,陳側妃焦急了,不是說那皇妃小產就在這些天了嗎,怎麼現在還沒有訊息傳出來?
李嵇看著許久她,才問:“你如實告訴我,當初你幾次三番提起顧時行,是不是想要我幫你對付他?”
前兩年,陳家被牽連,側妃父親入了獄,辦案的人便是顧時行。
陳側妃心頭猛然一震,便是面上也洩出了幾分驚嚇,僵著表情問:“妾身不明白殿下說的是什麼……”
李嵇看出了她的端倪。他忽然覺得眼前這心愛的女子陌生得很,好像從來沒有了解過一樣,所認知的只是一層薄薄的表面。
他什麼都沒有說,轉身出了西苑。
留下驚慌不已的陳側妃。
從西苑出來,李嵇心事重重的去了東苑。
昨日父皇宣他進宮中,定淮王也在。
定淮王調查了他的事情,在大殿之上直言不諱指出了他與顧時行的過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