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搶先一步上前一步,開口道:“我本想送及笄禮去給六妹妹,可在巷子的時候就遇上了,還沒說話,六妹妹就自己劃了自己的臉,我根本沒反應過來她……”
“二姐姐向來不喜六妹妹,怎就親自去送禮了,且怎麼不見給我送來,我可記得二姐姐說了是給我和六妹兩人準備了禮物。”因有主母在,蘇芩一點都不害怕蘇雯,所以打斷了她的話。
一旁的小蘇芸也小聲得道:“我們去到的時候,聽到了二姐姐讓人摁住六姐姐,捂住六姐姐的嘴巴,威脅她敢喊,就報復她小娘,而且我們也看到了她打了六姐姐的頭。”
聽到姊妹二妹的話,蘇雯只差沒一口血噴了出來,指著她們道:“你們壓根就沒看到前邊發生的事情就以偏概全,信口雌黃的誣陷我。”
“你閉嘴!”柳大娘子呵斥了一聲蘇雯,冷聲道:“你一個外嫁女,跑回孃家鬧事,是想讓誰出醜,還是想打誰的臉?打我和你父親的臉嗎?!”
蘇雯惶恐的低下頭:“女兒不敢。”
“不敢?我看你敢得很呢!”
柳大娘子厲聲諷刺後,眼神冷冽的掃了眼大劉氏,再而看向臉頰上了涼藥,卻還是沒有消腫的蘇蘊:“你先說。”
蘇蘊眼神含淚,輕抽了一聲,抽抽噎噎的道:“就在兩刻前,祖母院子的一個女使來尋,說是祖母讓我過去,我也就過去了。可不成想沒走多久,就看見二姐姐坐在巷中的石桌等著了。”
說到這,蘇蘊指了蘇雯的一個婢女:“我就見她給了一顆金豆子那祖母院子的女使。”
柳大娘子聽到這,眉頭皺起,問:“可記得那女使是誰?”
蘇蘊輕抽噎了一下,道:“是喜兒。”
柳大娘子看向自己的兩個婢女:“你們去老太太的院子,與老太太大概提一下,然後把那喜兒押來。”
聽到這話的蘇雯心裡慌了,忙道:“母親,你可不能聽六妹妹的一面之詞呀!”
“一面之詞?”柳大娘子冷笑:“如今是誰在說一面之詞?”
現在可是有七個人指證了她,她哪來的臉說別人說的是一面之詞?!
大劉氏柔聲道:“主母,這事或許真的不是雯兒的錯呢?雯兒是自幼跟在主母身邊長大的,她得主母細心教導,怎可能有這麼歹毒的心思去害自己的姊妹?”
這話給柳大娘子戴了帽子,若是蘇雯真的打了人,那就是主母教養出了問題。要不然就是說小劉氏是什麼樣的人,就教出了什麼樣的女兒,畢竟從十歲後,蘇蘊就被送回道小劉氏身邊,那也算是小劉氏在教養了。
蘇雯聽到自己小娘的話,繼而配合的看向主母,委屈地道:“母親,我真沒有打六妹妹,或許我沒出嫁的時候對六妹妹多有為難,可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我如今都嫁人了,我若是還做出這種事情來,我難道不怕夫家看不起我嗎?更別說還是打在了六妹妹的臉上,我怎麼會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
話到最後,垂了淚,委屈可憐的道:“我好心送去及笄禮欲和好,怎麼也沒想到六妹妹會這麼冤枉我。”
母女二人唱著雙簧,好似可憐的真的是她們,可廳子裡的人又不瞎,怎會因她們幾句話就信了?
蘇蘊用帕子擦了擦一雙眼的眼尾,眼睛就更紅了,淚水如珠落下,幽怨的往蘇雯看去。
幾息之後,哭訴道:“二姐姐你摸著你自己的良心說話,你說你出嫁後就想通了,可在你成婚的第一年和第二年回來,都會讓婢女抓著我,再用力掐得我兩條手臂都青紫了整整一個月,還用藤條打得我的小腿肚都是瘀痕,更是威脅我,我若是說出去了,你就把我小娘的事情滿金都的傳。”
聽到蘇蘊的話,廳中的人面色各異,多為震驚不已。
蘇雯又怒又傷心的道: